便将两只手儿各住一粒，不住用力搓，竟也挤些来，滴到自家那白肚上，又沿着肚慢慢淌到下面那张厚油腻的牝门上。

这妇人得甚少，加上淌到被带内的，堪堪不至被他门，磨破，极是温。

明州府内南城中对着城隍庙有一条暗巷，里十几家俱是售卖这等事的。这些向来制的人多，买的人少，都是冷货，那两个小厮每月去采购一回，但凡有什么新鲜事，必要买上一二十份回去复命。

王保儿如今只自己店中就蓄养了十数个妇人，有时去明慧，也须带些事与他拿去和妇人耍玩，不论何事，都是一买一大筐儿，单角先生便一个妇人上十数，有那骨制的，玉制的，藤制的，瓷制的，各式尺寸一应俱全。

实在捱不得了，便陆续将角先生取，抵在自家，抹上些粘白儿，往门中一，再缓缓送起来，如此方才稍能煞些内的奇。

那些店贩坐惯了冷店面，何曾见过手这般阔绰的大主顾，只以为是哪家院派来采买的，每日只是的望着他来，这二人每次到得巷中，俱是前呼后拥，好不威风，哪家不是好茶好伺候着。

他边上端坐着几个艳装妇，有的品萧，有的抚琴，有的唱曲，与他奏乐助兴。这些妇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儿，他却只生了一卵儿，虽他力旺足，擅于久战，却也无暇雨均沾，总有人顾得有人顾不得。

众妇面面相觑，她这些妇人被这厮禁锢在地下，只得偶尔去和尚耍耍，却也是在山僻远之，叫她去何习那新曲。

，便上下舞起那两片白。

她上下横竖两张中糜声响不绝于耳，显然是快活得了。这厮由得她放狼，自搂着几个滴滴的妇人，亲亲这个的小嘴，摸摸那个的大，又胡说些荤话儿，闹作一团，快活无比。

可观赏却不可亵玩，他中丰厚，使了两个小厮去明州府，每月都要购些南夷传来的妇人用的秘戏事。

果真应了先前那句话儿，王保儿卵儿时蹭在她中上，丝毫不曾打，那妇人跨在他腰上，中着臂儿般细的卵，只是上上下下的蹲个不停。

有些妇人憋得实是受不得了，偶也将店中小厮唤来服侍一番，只是这些门都是箍惯王保儿那的，既宽且，这些小厮却只是寻常大小，凑在一只如是狗了驴牝，双方须都不得好受，颇是无趣，久之也就不再相招了。

有那大的碗般的角先生，只可用来吃酒玩耍的，寻常妇人用不得，这些妇人却是恰好。除却角先生，缅铃等妇人，更有那方、窄方、信丹等妇人专用的药。

至于男用的事，无论银托儿，白绫带，还是什么鹅圈儿，却是一概不要的，这厮所习的便是专治妇的功夫，若是再辅以药，必要人命了。

十几张牝孔中夹着伪，齐声送，端的声大作，更间杂着妇人唱曲的声儿，在屋中闹一片。众妇人正自得其乐，这厮却皱眉：“整日都是这几个鸟曲儿，可有什么新鲜小调儿唱来与俺听听。”

这一帮小厮如蒙大赦，他这些人等自也有些相好的妇人，虽相貌平平，却都养得张既且的好牝儿，又时常有待宰的妇人耍，何等的快活，王保儿蓄养的这些妇人虽艳妖娆，与寻常男却如是木人一般。

她一边上下中那黑卵，一边尚能卖力收缩内腔，一张门直如活一般，箍收绞，无所不能。妇人两团白生生的大球儿吊在，随着起落晃不已，不多时，她似是得了趣，两粒黑枣儿般的起来。

妇人牝门中俱被这厮大卵得满满，门扩得只如生产时般大小，那两片紫黑厚的牝儿被绷扯得极，且随着他卵儿，不住在孔翻翻。

但见阵阵波狼不住翻涌，妇人一白生生的映着屋中烛火，真真叫人缭。这妇人一对膝盖只如铁铸的一般，丝毫不歇蹲了盏茶功夫，竟是面不改。

这些妇见着他与这妇人媾得乐，俱是心中火，只觉内难当，儿止不住的望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