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一时兴起，竟令众妇都要习练这奏曲之法。众人嬉笑打闹，纷纷褪去下衣，捉了对儿，相互添牝。

暗刚好，屏住气儿，用力将那尤在抖的胞用力一胬，往外推了数分，吊在儿正中，妇人将五个青葱似的指儿并拢，撮在一，抠孔之中，待整个手掌俱是没门，堪堪够着。

妇人收回秀，笑：“诸位且听我如何以此奏乐。”取了丝带儿，系在那葫芦底扎，将整只胞卡在之外，又可防止将气腹中。

江氏浅笑：“前些日爷恶狠狠的，将人家底儿都穿了，怎的忘了妇人家底儿都有团带孔的儿，爷倒是说说看，男有没有此？”这厮恍然，大笑：“原来是妇人的。

妙极！妙极！俺却要看看你如何用奏曲儿。”这妇人抿着小嘴，微微一笑，端得极是妖娆。

但见她两条白儿越举越，到得后来，竟分别掰到肩膀后，门朝天腆起，却似那日被蒸煮的王氏一般姿势，只是王氏是死后被人生生摆成这般，她却是自个儿成的。

她将二指住，慢慢将它往外扯，竟将胞拖曳来，待到半只胞都扯门，方才停止。

妇人伸开手掌，攥握住胞，将个堪堪凑到边，吐，钻上那个孔儿，里外通了几下，便开了一个铜钱儿大的。

但见个红的葫芦围在门之间，犹自不时抖动，葫芦却是颗硕圆的珠儿，上一个小指细的儿中尚淌着些粘儿。

但见她袅袅娜娜走到场中，不慌不忙将衣一件件褪去，一个白生生的，她这半年锦衣玉的养着，较当初却是丰腴了许多，两只长得又发开了些，好似两个胀鼓鼓的白面馒般，早已不可一手掌握。

只是略尖细了些，但也甚为动听。众人皆是听得喜赞叹不已，王保儿抚掌大笑，赞：“当真绝妙，仅凭着个也能曲调，有趣有趣。尔等都要学好这法儿，日后来个众人合奏与俺听听。”

一时间声声，响大作，众妇都是捣惯了胞的，须臾便陆续将外，但见十数张或褐或紫的熟中皆翻吐粒浑圆硕大的球儿，有那生养过的妇人，孔儿便是扁的，未曾生养过的，孔儿便是圆的，竟是各不相同。

如鲜绽放一般，煞是艳，王保儿见着，大声赞叹，卵儿不由得又了些，只将腰上那妇人涨得魂儿都飞了一般，只是不住哼哼。

妇人阜上原本略略生了一些，她心思细腻，生怕王保儿不喜，每日用修眉的小刀细细刮去，定要让儿白白净净，不留一儿，方才满意。

一时间遍开，意，好一派乐景象，那江氏却是成了女教习，与众人细细讲解这奏之法，众妇倒也学得认真。

妇人只是不语，将尖顺着儿上下添个不停，又将捣牝孔，来回送起来，须臾，妇人只觉底一，便丢了起来。

她一手住的，另一手握着胞，将那粒颤悠悠的硕大凑到下嘴，便似品箫一般，轻轻吐气，手掌五指在胞上不时，竟用奏一曲平湖秋月来，声调轻缓柔和，音也颇类箫。

她腰极是柔韧，将略朝前一伸，毫不费力便将门凑到嘴边，但见她双手着，将张儿分开，屏气一胬，将中间那堆鼓来。

妇人轻轻一笑，却是吐条粉的，竟在那红通通的牝门上上下添刮起来，众妇嬉笑不已，有人调笑：“妹如此甚是方便，自个儿都能添着自家儿，上下都能得些快活，好不叫人羡慕哩。”

又有人：“就是就是，添虽是常事，但却都是添人家的儿，自家儿挨在自家里上，真不知是何等滋味。”

她腰肢极细，却是浑圆，间那件事经王保儿用了半年，却也早非昔日景象，除却两条仍是淡淡的粉褐，牝却是分得大开，全不似半年前那条窄儿，间围着一圈掌大小的红，中间孔俱是清晰可辨。

这江氏弯腰曲臂，稍稍作了几个动作，将拉伸开来，便躺到凳儿上，抬起双，将腰弯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