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个红通通的儿便收得小上许多，待调缓了下来，又齐齐松开牝孔，将缩门的再翻吐来。

取自家的缅铃儿，嘻嘻哈哈便往里面，有的得多些，如柳氏般了四五个，有的年岁小些，胞较小，便了一两个，却都是自得其乐，三五成群的扪抠牝，莺声燕语，声不绝。

睛一看，方识得是这，纷纷称妙，这柳氏真是个会玩的。这缅铃有龙般大小，不大不小，又不须忍着胀痛，若是放胞任它颤抖窜，却不知是怎生一番快活。众妇起了这念儿，便再也无心去习练什么奏乐之法，一时间声调全然大。

只是得噗噗四溅。众妇嬉笑打闹，只得人人满脸俱是儿。这厮晓得她们早已无心奏什么乐与他听了，大手一挥，便是饶过了众人，这一群女妖如蒙大赦，飞也似的蹿了起来。

这些妇人都是被他久了的，哪怕原本再窄的一线天，如今也变成了合不拢的翻。只须将门一腆，便自朝左右分开，敞中间那个红通通的孔儿。

只是孔或大或小，相差倒也颇大，无关年岁大小，只看随他时日长短。大者如数个三十许的妇人，俱是随了他五六年的，个个牝翻吐，如鼻般翕张不已，不需开扩，那儿便大如盅般，牝内里的堆堆褶儿一览无余。

但见哪个门收放不对，抖手便是一粒，必然到门，妇人中甫异，却是不堪，无不求饶。有个妇人恰好牝腔生的极浅，且她硕，这几日又用角先生通，得儿直如龙般大。

众妇人嬉笑不已，纷纷应了，那江氏躺在凳儿上，自是胬，着凑在边，奏起曲儿来，她刻意挑了个柔和的曲儿，这些妇人起始时十几个牝儿尚得一致，同开同收，颇是有趣，但见曲一，众人将收。

但见众女将那儿奋力掰开，努力腆里粉艳艳的，又将个通红的牝孔儿一收一放，好似朵朵争奇斗艳。却不知这厮意何为。王保儿抚掌笑：“真真好看，这许多红儿似的门，又开又合的，叫俺看得儿都迷了。”

只是一一依着他所说的，脱光了衣裳，并排躺在他那张大榻之上，个个将枕儿在下面，岔开儿，腆那十数张或粉艳或紫黑的儿来。

但见十数个红艳艳，滴滴，嘟嘟，淋淋的莲陆续绽放开来，扁的扁，圆的圆，的，宽的宽，各不相同。

那柳氏等几个妇人随他时日较短，孔儿倒是最小的，那柳氏用力一胬，如劈开的石榴般，翻层层，虽是好看。

众人正七嘴八，却听这厮：“今日俺便耍个投壶的戏法，江月梅自用奏个曲儿，尔等众人须随着曲调收放牝孔，曲则收，曲缓则松，如有错，俺便往里面投一粒，哪个内最多的，俺可要重重罚她。”

这厮突发了个奇念，便波的一声卵儿，推开边二女，令众人起，除了江氏，其他诸妇并着躺在榻上，将门掰开至极致，供他欣赏内里的奇景。众妇不晓得他又要什么怪。

她众人念愈炽，便生许多来，须知妇人多是产自胞之中，儿越来越多，堵住了胞中的空腔儿，这声响就愈发不来，到得后来，粘白浆儿却是一的自涌，便本不响了。

她众人门开扩到了极致，儿尽数翻吐来，但见有些褶厚，如层峦叠嶂般堆叠无数，有些却是平柔顺，上面布满滴滴，晶莹剔透，恍若一味佳肴般。

那江月梅笑：“此情此景，乐天先生却有句诗来和它，渐迷人，浅草才能没蹄，这许多绚丽儿如此绽放，却将官人儿都迷了，然则官人那不论长形状，不正似个蹄儿一般。

孔儿便大敞开来，但这番戏耍却是比箍卵儿要累上许多，稍久了些，便有人气力不足，不得及时动作了。王保儿这厮何等力手法。

但那孔儿却只有铜钱般大。众妇将手指抠自孔儿，那大的便将双手各四指，稍小些的便各三指，陆续发力向两边扯开，一时却叫人缭。

恰好没到众位萋萋芳草之间呢，不知是否贴切？”王保儿笑：“妙极，妙极，俺虽不识诗文，却也觉着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