贽只觉手中那一拱一拱，竟冒许多，浇在掌上，慌得手臂，却是好大一声响，讶：“舅娘，你这里怎得还有个嘴儿，在吐哩。”

孙氏笑：“舅娘底怕是通了，我儿速速将那宝贝送来，帮舅娘堵一会儿。”说罢扶着他那铁的卵，对在门孔上，促：“我儿还不将这宝贝送。”

他一泡溺了极久，足有十几息，妇人暗讶，心他生得如此条驴，肾又是极足，日后必是妇人中的班，她定睛细观起来，但见个红通通，圆的硕大卵晃晃悠悠，大半个都冒外，哪里似是孩童的卵儿。

妇人将心一横，使葵去，将他唤房中，屏退了二女，自去掩上门儿，搂着贽笑：“亲亲我儿，舅娘今日教你耍个新奇把戏。”这贽最玩耍，自是拍手叫好。

贽只觉卵陷在妇人绵的中，端得是快活，便不由得将卵往里去，孙氏相就，她门宽大，毫不费力便将这嫡亲外甥的尽数箍在中。

说罢将两片扯开，敞中间那个红通通的孔儿，她门里外尚留着许多方才淌的白，一张一歙，模样极是不堪。贽笑：“舅娘门真真好耍，跟张竖嘴儿似的，还往外吐哩。”

来回动个不住。这孙氏一边快活，一边却盯看着，生怕这厮磕着摔着。过了些时候，贽耍得疲累，突觉小腹发胀。

但也觉饱满，大叫快活，攥着他小小手臂，只是往自家里送，直将他半只臂儿里，手掌才及底。贽只觉摸到个圆珠，颇是有趣，便一把抓住她那，搓起来。

那红通通的卵整个都翻吐来，直如个李般大小，较钱标尤胜一筹。妇人心中大喜，：“亲亲我儿，生得好一个宝贝，今日舅娘便教你如何行人事。”说罢将轻裳解去，一白生生的细，捧着两只白大与他戏耍。贽摸着妇人绵的。

妇人笑：“这把戏却是要两个人一耍的。”说罢脱下他儿，攥着那白卵儿，轻轻了数下，贽虽小，却也晓得快活，卵儿竟是变得铁。

伸手指儿去抠她孔耍，他手掌幼小，初始两三个指儿放，只觉尤有余地，便将五指并拢，往里用力一，妇人粘，竟叫他将整个手掌都门里，这孙氏中回叫人通整只拳，虽只是孩童，了却只如盅儿般大小。

但见他托着一条白白，长约四寸，逾两指的事，怕是较钱标下那，也毫不逊。

妇人只看了片刻，却咽了数唾沫，心中一无名火儿腾腾直往腹中蹿，只觉燥，下面那张竖嘴却止不住的往外冒白涎，莲心这丫尤是得起劲，却突听得噗嗤声儿大作，白飞溅，妇人裙儿登时了一半。

这可叫妇人怎生受得，啊得一叫，前一黑，险些续不过气来，只觉底阵阵，好不快活。妇人两片白一阵扭，竟自丢了一回。

孙氏喜得眉笑，：“我儿怎得这般聪明，舅娘这便扒开来，让你细细看里的模样。”

这厮晓得有好事，当下撒开两只胖，凑到妇人门细细观看，但见她下坟起，腆张油黑竖沟，那沟上缀着一粒小指盖儿般大小的紫红珠儿，下面两张油腻腻，紫艳艳的厚贴在一。

但觉说不的快活，卵儿竟是又了几分，在妇人手中一一。妇人坐在椅上，叉开两条白儿，搁在两旁靠手上，掰开门，：“我儿且慢些耍舅娘儿，快来看看这事，却是比儿好耍百倍哩。”

妇人笑：“我儿可晓得此是何。”那贽虽才六岁，却也晓得这是妇人私之，这厮，时常偷窥仆妇与人野合，对妇人此虽未曾细观，却也早非回见到，他自是不懂什么常之，心中暗喜，笑嘻嘻：“晓得晓得，这是舅娘的门，舅娘可是要教我之法。”

这孙氏终究熬受不住，心：“终是自家人，只当先教他人事罢了，莫要日后叫那外人占了便宜。”

他毕竟是孩童，不识礼数，也懒得去寻茅厕，只随意寻了个空，竟是面对着孙氏这边，掏卵儿便溺起来。这贽方才解开，妇人竟是瞪直了，原来他虽生得瘦小，却养了一条极的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