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开忽闭，孔之内叠堆，不时翻吐来些褶，皆是厚油，缀着些腥粘白儿，吊在孔儿外，好似一朵儿一般，却也煞是好看。

但见他在妇人门和粪门内外细细抹上香油，便将卵抵在妇人那紫黑粪门上，慢慢送了去。孙氏也是惯了后的，略一皱眉，如大解一般。

她便搂着这厮，叫他趴在自己一上，耍会儿，缓上一缓，再图快活。贽本也有些腰酸，既是得令，便着铁的卵，往妇人上了实，便趴在她一细白上。妇人躯胖大，躺在床上摊开，他伏在上竟似卧在张床上一般，这厮将脸贴在妇人，双手捧着两只白晃晃，颤颤的袋儿。

贽这厮捣得快活，卵如风，两粒皱胡桃般的肾摇来晃去，重重拍在妇人一张紫红粪门上，啪啪直响，得那妇人鼻之中哼声不绝，直叫快活。

他那舅娘心疼这宝贝乖儿，怕他太过辛苦，心已是丢了三次，却也暂且得够了快活，不若叫他歇息片刻。

这紫菜却是好此者必备佳，一来行事时，粪门内的一段儿箍着卵儿来回送，若不拭净，卵儿便要蹭在屎上，二来如不住内里，送到快活时，妇人动，若是带了些的腌臜事，甚或是臭气来。

那妇人双脚分得极开，极力腆那张胖，她中厚，贽卵儿每一，卵便勾连一大坨红褶，如石榴内胆一般。

力送，但见腰前一油黑卵，胀得足有鹅卵般细，正戳在那胖妇人汪汪，油腻腻一张紫黑门中。

他却不依不饶，将脸儿贴在上只是蹭，真真如个活宝一般，大匿在窗外，隔着数丈开外，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却看的目瞪呆，暗暗摇，心世上怎有这般的货。

那贽自在卵上抹足了香油，一卵在腰前，油光铮亮，摇晃脑，妇人瞧在里，煞是动兴，门中又淅淅沥沥了些白，直淌到粪门上。

她房中紫菜是时常备好的，便放在床边柜里，这厮熟门熟路，自去取了十数条，用二指的角先生着，一条接一条妇人粪门之中。

贽将卵缓缓送，须臾，却尽数舅娘，只觉里，油绷，较略有不同，箍得极是快活，他见妇人这张翻大不住翕张，登时起了兴致，笑：“手有些冷，放去个手。”妇人被他得快活。

翻开在门外，他再一送，必至没，妇人那一圈极厚的黑褐便被卵拖带着，大半没到门之中。

将一张，便将个鹅卵般大小的卵尽数吃后，她粪门中得满满，又觉粪门内里一段儿，竟被那卵儿烘得极，内里烘烘，极是有趣，门儿竟如破开鼻般，一翕一张，两扇紫黑直如那酱黑片一般，坠在牝两边。

贽见她起了儿，说了几句疯话，叫妇人嗔了数句，在他上赏了个不轻不重的栗儿，大听不清，只觉着极是可笑。

原来那贽酷耍妇人的后，趴在舅娘上，哀求许久，妇人这几日有些泻肚，本不肯应他，但终是心，见他说得可怜，便允了让他捣一回。

只是不住晃，耍了片刻，又抬起来，叼着粒黑枣般的紫黑，在中，得啧啧有声，得妇人吁吁，涎。歇息了片刻，又见他摇晃脑，在那撒卖痴，不知央妇人要什么，妇人只是摇不允。

只是随着孔儿开合抖动不已，最最有趣尚要属她门正中那红通通的儿，敞得足有盅般大小。

大耐着，将缩作一团躲在窗外，心想只待二人完那事睡下去，便房一刀一个，要他狗命。孰料那贽这日多服了几粒药儿，卵儿胀得铁，且极耐久战，了半个时辰还不曾丢，那妇人一张紫黑大倒是了三两次白，直丢得魂飞天外。

坏了兴致，未免不。孙氏是唱惯后的，粪门既宽且，十数紫菜尽数里，却是眉也不稍皱下。

她怕污了床榻，自去坐到椅上，在下搁了个枕儿，叉开两条雪白的，搁在靠上，将腆着待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