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理直气壮地说:“我为Odin牺牲了耳朵!”风吹来,吹起了她左边的头发,露出了无耳壳的左耳“也为Hopi牺牲了左手。”她把没有手掌的左手伸出来。
“是吗?”Hatshepsut牵动杏福右边的嘴角“我也不甘后人,要你牺牲。”
Rem不害怕:“你说吧!”
Hatshepsut要求:“我们要你美丽的皮相。”脸有得意之色“做好事,也要有皮相才可以做。”
Hatshepsut望进Rem的眼睛,看扁了Rem不会答应。
然而,Rem说:“我就给你我的皮相。”
Hatshepsut感到惊异。
Rem说:“为了我的幸福。”
Rem缓缓地脱下衣服,向雾中舞者显露娇嫩而丰满玲珑的身体。然后拿出穿心刀,在头顶的中央制了一圈,再伸手在后脑一直制下去,右手移到背后的位置,稍停后,转个弯位再往下制。
Rem微笑着,忍着痛楚,脑中的影像是Nager,曾经,她偷看过Naaer就是这样脱掉人皮。
她不怕痛不怕血,什么也不怕,她有她的目标,她要保护杏福,而且,她爱她。
爱护她、爱惜她,不忍心她被别人伤害。Libre是一种爱,杏福也是一种爱。
当穿心刀划到脚掌,Rem就掉下刀,把手指往头顶打了一圆圈,抽起拉出来的皮,当手指卷着头顶的皮肤后,就把皮抽起来。
Nager就是这样脱下他的人皮。她是他的徒弟,她也吃掉他,他所能做的,她都能。
皮脱离贴着的肉,每一分毫的移离,都是撕裂拉扯的痛楚,皮本贴肉而生,现在把皮撕离肉,皮舍不得肉,在难舍难离间,最是痛楚。
为了减轻这痛楚,Rem惟有努力想着更痛的事,譬如杏福永远不能打回原型,杏福伤心极了…
又如,为了避过别人的齿咬,曾经一口一口吃掉自己的皮肉。一个能吃掉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做不成?
现在,只不过是把皮拉出来,没有什么大不了。
脚掌已变成红色,那是Rem的无皮脚掌,当皮再被扯高后,小腿也变成红色了,小腿肌肉的血脉纹理清晰,肌肉间又隐约看见筋骨。
当皮被向上撕扯,可以看见Rem丰满的臀部肌肉,血红圆浑,像两个并排而升起的太阳,腹肌有四块,其上是肋骨,乳房被退了皮,是乳腺纵横之地,胸骨支撑着双臂的肌肉,让两手可以伸展。
脱到此处,Rem痛楚得连呼吸也不愿意,全身已暴露于空气中,皮相已不能掩饰什么。
Hatshepsut与她的宫女目睹此情此景,讶异得难以形容,什么也见过,什么也遇过,却不曾目睹比这一幕更震撼的景象。她们说要她的皮相,她居然真的脱下来送给她们。
Rem闭上眼,右手继续把皮往上扯,此时此刻,已经与脱掉毛衣无异,手中的人皮,软软的,无力无生命的,Rem用右手拿着。她深呼吸,忍着最痛的痛楚,右手猛地往上一扯,就连脸孔、头发和头皮一并扯出来,已脱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