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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运动,还是太过兴奋,整个红扑扑的,高兴得猛点头:“是真的,刚才如柳从电视台打电话回来对我说,令人难以置信是不是?”
“好像在作梦一样。”
刘欣宜听到这句话,用尽吃奶力气捏了孟寰哲的手臂一下。
“好痛!”孟寰哲惊叫,揉揉被捏的手臂,一大块红肿。
“会痛就表示不是作梦,老实说我也怀疑是不是作梦,但捏自己会痛,正好可以在你身上印证,真的不是作梦!”刘欣宜高兴得直拍手。
“好啦,你敢拿我当实验?看我怎么修理你。”说完,在手上呵了口气。
看孟寰哲的样子就知道他要呵刘欣宜痒,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最怕痒,遇到这种情形还有不跑的道理。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边跑还边求饶。
“不行!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要好好地处罚你才行。”
两个绕着办公桌,大玩躲猫猫的游戏,办公室这么小,刘欣宜怎可能逃得过,三两下就被孟寰哲捉到手了。
被抱住的那一刹那,刘欣宜忍不住尖叫出声,孟寰哲才不放过她,直呵她痒,刘欣宜笑得像摊软泥,整个人瘫在孟寰哲身上。
孟寰哲将刘欣宜转过身,她的脸如喝了酒一般的酡红,胸部因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停。
孟寰哲的眼光由玩笑的游戏,渐渐转为炽热。看到他的眼睛,刘欣宜边喘边笑的嘴,也悄悄地闭上。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看着孟寰哲的脸愈来愈近,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她还是闭上了眼。
罢开始孟寰哲只是轻啄几下,后来不知道哪个环节失了控,两个人的吻愈来愈火热,所有感情无法自制地宣泄而出。要不是孟寰哲紧急煞车,用尽所有自制力,将两人距离拉开,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不会仅是一个吻而已。
刘欣宜根本不敢看孟寰哲,怕他误会会发生这种事,是她有意勾引。“我…我该回办公室去了。”刘欣宜说完,急忙逃出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地方。
回到办公室后,猛地关上房门,整个人靠在门上,双手捂着脸的刘欣宜,还能感觉到从手上传来脸颊火般的热烫,唇上似乎还留有孟寰哲的余温,她的心还为那个吻“怦怦、怦怦”地猛跳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去告诉孟寰哲,有电视台邀请的好消息而已?为什么?为什么…
完了,以后要怎么面对孟寰哲和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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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虽有意痹篇不谈那天发生的事,但是眼神间不经意地接触与闪避,却泄露了太多言语无法说明的秘密。
同住一屋,没有发生“一时天雷勾动地火”的情形,是因为季梦也搬来和他们一起住,只不过不和孟寰哲住在一起,看来好像又回到起点了。
不同的是,刘欣宜和孟寰哲的关系,由同住一屋的室友,转化为工作上的好搭档。两个人经常一起出门、上下班,彼此的感情和倾慕也在这种心照不宣的秋波中,日益滋长。
他们只将这分感情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也不知道对方的心意。久了,这个情形终于让季梦发现了。
经过几个月观察的结果,季梦决定在事情还没有不可收拾,在那两人不明白相互间的感情时,必须作个了结。
这天下午,季梦约刘欣宜在一家咖啡店碰面。
季梦等她坐定后,直截了当地说:“我开门见山地说好了,今天你出来,我有几句话想地你说。”语气中有着不容撼动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