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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幸福。”
“谢谢!”翁以倩忍着泪水问答,她不是存心要伤他的,但她有第二条路选择吗?
杜柏青向翁以倩道了再见后便转身离开了。他摇头笑了起来,没想到一趟旅行,竟让他遇见了昔日的恋人,更没料到因此勾起了他几乎遗忘的回忆,而再次撩动对翁以倩的情感。
只不过相逢恨晚,相见却又不如不见。他在感情这条路上,似乎并不怎么顺遂,他不爱的女人多得没完没了,而他愿意去爱的女人却已嫁作他人妇。
回到车子旁边,他点了根烟,徐徐地抽了十几分钟,才放松了沉郁的心情,开车回到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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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指向了六点,杜珊珊又咽下—口发酸的唾沫,一手拍了拍她可怜的肚皮,忍不住再度跑到杜柏青的房门口敲门。
“叩!叩!叩叩叩叩!”
“唉!”她叹了一大口气,无力地瘫靠在杜柏青的房门板上“怎么还不回来啊!到底跑去哪玩了?”最可恶的是,要出去玩也不叫她,真是可恶的堂哥!
又敲了一次,仍不见人来应门,杜珊珊鬼头鬼脑地张望了—下,眼见四下无人“砰”的一声,她伸出右脚狠狠地踹了房门一脚,然后“哈哈哈”大笑了三声。终于泄恨了吧!
“不管了!先去吃了再说吧!搞不好吃完后他就回来了。”她从口袋里拿出刚才在房中写好的便条纸.“啪”的—声,纸张便乖乖地贴在门板上了。
然后,杜珊珊若无其事地扬着头往餐厅的方向走去。只是,她没注意到后头跟着的—个人竟顺手把她那张纸条撕了下来,否则,她不会离开得那么骄傲、那么洒脱。
事情就是那样的巧,撕下那张纸的人就是齐可风。肚子饿了的他,正准备去楼下填饱自己的五脏庙,偏偏就让他看见杜珊珊要死不活地敲着门的模样,还逮到她因破坏旅馆公物得逞而肆无忌惮的大笑。
这杜珊珊实在是比小孩子还小孩子,做什么事都是那么毫尤顾忌。
“杜柏青,我下去餐厅解救肚皮啦I麻烦回来以后把信用卡送来付账,本姑娘已身无分文,你若不来救我,我就得做人家的洗碗工啦!”
齐可风喃喃地念着杜珊珊所留下的字条,字条右下角还画着一个饿得四肢无力而颤抖的女孩。齐可风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她画漫画还挺有天分的!
“不必等那不懂得怜香惜工的男人了,我齐可风这就去救你这小可怜。”说着,他也尾随杜珊珊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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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珊珊向侍者点了一份全套海鲜大餐和一杯鸡尾酒,并将桌上的纸巾放置在腿上,才浅浅地露出一抹微笑等待餐点上桌。
聆听着悦耳动人的钢琴声,她端起刚送上来的开胃酒喝了一口,但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性面孔害得她那一口酒哽在咽喉,又狠狠地呛了她一次,顿时,一张小脸布满了红晕。”你…你…”一手按着喉咙,一手指着眼前仿佛跟自己结了几辈子怨的那张面貌,杜珊珊支吾地硬是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
“小姐,这位子有人坐吗?”
齐可风看见她那副见鬼似的脸孔,隐忍住大笑的冲动,故作绅士般若无其事地欠身询问。
杜珊珊轻咳了几声,又清了清被酒呛着的嗓子后,才皱起眉头道:“那位子有人了,请先生自重点。”杜珊珊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她是受过国际礼仪训练的,餐厅礼仪更是她最拿手自傲的一项,她绝对不可以自打嘴巴,破坏了优雅的形象。
“小姐有约人吗?现在餐厅人满为患,上位难求,请小姐稍微通融,借个位子坐吧!用餐完毕我马上离开。”说着,齐可风便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反正纸条已被他撕了,那位杜柏青先生肯定是不会下来赴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