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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那时,我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一旦我答应了他的要求,我们又可以拥有从前所拥有的一切:丰裕的日子,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以及从前快乐的家庭生活。我从不认为自己嫁给了他叫做牺牲,因为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太傻了。什么叫值得,你以为用自己的自由去换取一切就叫做值得吗?你父母怎会同意让你这么做?”
“我和则邦努力地在父母亲面前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天知道,他根本是不爱女人的,我父亲一直以为我和他过得十分幸福,所以也未曾怀疑,只是,他会逼着我们生孩子。孩子,这不又是个笑话吗?他根本不碰我,我和他又怎可能会有孩子。”翁以倩轻轻地推开杜柏青,用手背抹去了泪痕,而后她打开了车窗,让车外的冷风吹向她的脸庞。
此时的她,拥有—种冰冷、傲慢的美,却是杜柏青从来曾看过的,也许这也是时间的历练所带给她的吧!
“则邦爱着一个歌星,为了不让吉米的癖好被那些小道记者追踪,所以,则邦和我结婚,让那些记者不至于会去怀疑到则邦和古米那仍不被社会所接受的爱情模式,然后,他们便可以为所欲为地去享受他们想要的生活。而我呢…却生存在一种精神生活被完全剥夺的日子里,像是金丝雀被关住了,关了好久、好久的一段时间,久到已经不知道我自己应该拥有什么。”她偏着头颅,两臂交叠在修长的腿中间,悠悠淡淡地说着,像是在说一件似乎与自己扯不着边的事情一般。
但杜柏青却能感觉得到她心中所积藏的苦,以及悲怨。
“现在让我跟你一起来承担这一切。以倩,离开他吧!一切由我来为你解决…”
杜柏青的话如同在翁以倩冰冻了许久的心湖投下了一支火把,她紧咬着下唇,想强忍住泪水,但泪水却毫不合作地溃堤而下,满布了她的面颊。
她投入杜柏青的胸怀.让温热的眼泪滑向他的衬衫,她不停擦拭,但泪水却依然不停地在滑落。
“吉米…他竟想强暴我,用他的方式强暴我!他恨我,他恨我夺去了则邦对他的爱。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根本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柏青,你带我走,我不要再继续生活在那种日子里了,那不是人过的,是地狱,是地狱…我曾试着要去接受他们的爱情,但他们却完全不尊重我,他们甚至在我的面前…赤裸裸的,我跟他们不同,也许对他们而言那是正常的,但我…我无法掩饰害怕,以及那种恶心的感觉,我不要再回去…”翁以倩无法克制情绪地哭喊着。那晚她努力地在康则邦面前压抑下心里的恐惧,但那种可怕的场景却依然潜伏在记忆里面,而在今晚,她找到了她的依靠,才彻底将压抑的情绪宣泄了出来。
强暴?老天啊!这几天来,她究竟遭受到多少的打击,才使她对她的婚姻完全不再抱持着一丁点的希望,甚至不能够继续忍耐下去?
他紧紧地将她的娇躯拥入怀里,仿佛要将她嵌入身里内似的,感受到她的体温,以及她的颤抖…心里的不忍与自责一再地鞭笞着他,他真恨自己居然如此无能与无用,竟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这样的痛苦。
“我不准你再回去了,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竟会让你心力交瘁到这样的地步!我去跟康则邦谈判,要是他还算是个男人的话,他就不能再这样囚禁你,即使是诉诸法律,我也要为你求得一个公道,还给你自由…也同样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谢谢你…谢谢你…”翁以倩几近疲倦地说着,这些天来的紧绷情绪,在杜柏青宽大温暖的怀抱里得到了放松,她此刻只有一种感觉…好累、好累。
“我不许你说谢,知道吗?为你所做的一切全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需要你的谢字,我只想听你将心中的声音告沂我…”
翁以倩主动递上自己的唇瓣,封住了杜柏青的话语。她知道他要的是什么,那便是她完整的爱。因此,她不需要,也不必要再抱持着保留的态度了,她用她的行动来表达她心中对杜柏青难以负载的爱意,以及数不尽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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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虫姑娘,再不起床,我搔你痒啰!”齐可风拉扯着被单,试图将被单下未着寸缕的杜珊珊闹醒。不过,其实他比谁都还要清楚,被单下的她可能早已经醒来不知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