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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媚妮!要是我没办法向她澄清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他恶声恶气地对她威胁。
“那我算什么?那么多年了,你把我当作什么,一脚就要把我踢开吗?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有了新欢,你就连旧爱都不顾了?”知道没法再挽回与杜柏青从前的甜蜜与默契,吕媚妮也火了。
“什么新欢旧爱?我跟以倩十年前就相恋了,那时候,你算什么东西?我以为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如果我要你的话,不会对你若即若离,有时候又像是在躲瘟疫似的;如果我要的是你,我会把你捧在掌心上疼爱,哪可能让你像个荡妇似的跟一堆企业小开乱来,吕媚妮,你在外面做了什么我是一清二楚的,不要自抬身价,以为我会把你娶进杜家!”杜柏青是撕破脸了,他本想跟她好好了断,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拿她在外不检点的私生活来做文章。
吕媚妮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杜柏青的话一针见血,丝毫不留余地,但她又能辩解什么?因为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除了和杜柏青交往之外,她也同时结交了许多的企业小开。
“你…你太过分!”她紧咬着牙根。
接着,硬是将他桌上排列得井然有序的文件、文具用品全扫落在地,但她眼尖,发现了那只红色的绒盒,抢在杜柏青之前夺下了它。
打开盒子,里头是一只美得夺目的钻石戒指。真美!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设计这般独特的钻戒,简直令人看了立即一见倾心,她爱煞了这只戒指!
“拿来!”他附着严厉的目光,任何人看了都要发颤,但吕媚妮是吃下秤砣铁了心了,就算是害怕,她也不会轻易地表现在他的眼前。
“我偏不!告诉我,这戒指是不是你打算收买那女人的法宝?”她的嘴角挂上了一抹笑,嘲弄地说。但,她的心底却着实嫉妒不已,她嫉妒将得到这只钻戒的女人,更嫉妒那女人将掳获杜柏青那飘荡许久,仿佛穷此一生也不可能停顿下来的心。
她从设有要绑住杜柏青的念头,因为她以为,那是每个女人永远无法实现的梦想。但她真的没料到杜柏青也会有想要停泊的一天,而这一天的到来竟是如此快速,快得令她措手不及。她真的个甘心啊!甚至在今天以前,她都一直认为,如果杜柏青真要娶妻的话,那么,那个幸运的女人肯定会是自己而不作她人想,但万万没想到的是…
看着杜柏青那双眼睛,她看见了未曾在他眼底出现的深情,但可悲的却是那抹深情的目光所针对的人并非自己,而是方才自办公室离去的那个几乎失控的纤柔女子。
她好不甘心啊!
她拿出了红色绒盒里那颗闪烁着熠熠光辉的钻石戒指,质问着他:“告诉我,是不?”
“是又如何,送给谁与你何干?反正,这戒指的主人绝不会是你!”他一脸淡漠,字字毫不保留地说明着他已对吕媚妮不再有任何的眷恋,而此刻,他一心只想跟她抖清一切关系。
“杜柏青,你可真是该死的坦白啊!”她捏紧了手里的戒指。
杜柏青向她走近了一步,试图夺下她手里的那只钻戒。
想起方才翁以倩忧伤的背影,他的心便紧紧地揪在一块。她会作何感想?而她的小脑袋瓜又不知会将他们的行为拼凑成什么样不堪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