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泪不试曝制的滑下,不懂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我说,”小痞子二号说的更难听。“女人穿的这么露还不就是想给男人摸?我们不过是达成她的愿望…”
“是吗?”没有意识到四周渐渐围拢看热闹的群众,毕之晚怒极反笑的学着小混混的口气道:“那你长得那么欠扁是不是就是想被人扁?”
说着双拳已利落的招呼到痞子脸上。
“那你裤子穿那么低是不是也是为了让人家拉?”
伸手扯下痞子们露出内裤头的新潮宽松外裤,她毫不留情的将二十五寸大脚印在他们身着HelloKitty内裤的屁股上。
打得兴起的她嘴里连珠炮似的念着…
“这么说来银行里面放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被抢?我今天忘了关窗户就是在邀请小偷进门?打扮得漂亮点就是在请人强奸我?这、是、什、么、道、理?”她连续端了两人六脚。“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出口的八个字搭配狂风骤雨般的八拳。
“小姐、小姐!”最后是个妈妈心肠比较软,开口求情了:“你打这么大力手会不会痛?”
这才让毕之晚停下动作。
看着两人缩成一团、浑身青紫的模样,毕之晚小小声地说:
“我好像打得太过火了,不过…”她的声音亮起。“我有手下留情喔!保证你们看起来严重,可是绝对没有内伤。”
这样还叫手下留情?!
两个小混挥谠看一眼,决定相互扶起,先溜再说,免得这疯女人想起来又扁他们一顿当消夜。
“小姐,你有厉害哦!”几个妈妈围着毕之晚,操着台湾国语称赞。“你有学功夫喔?”
“一点点而已啦。”毕之晚不好意思地说。
人群慢慢的散去,最后现场只剩下毕之晚、白知廉,以及等着对英雄道谢的美少女。
“我受不了了…”白知廉突地蹲下身去,双手掩面的叹息道。
“怎…怎么了?”毕之晚问的有点心虚。
“我再也受不了了!毕之晚,我要跟你分手!”
不记得之后做了什么,只记得回过神时,她人已经到了家门口,而天色已经黑了。
坐在这小小的两层楼平房前,毕之晚望着天上的月亮。
她的背贴着水泥柱,她的脚张得开开的,洋娃娃似的姿势让她的影子看来像个半倒不倒的破烂铁塔。
看看月、看看影,自己不知为什么就笑了。
虽然在这夜里,她的笑听来一点也不开心。
她又多了个前男友!大学四年,这已经是第五个了,而五个中,没一个撑得了一个月。
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
每个人都说她很好,只是两个人不合适,只是擦不出一点叫爱情的火花,只是她…大家都委婉地说…她太特殊了。
特殊不好吗?她不懂。
从包包里掏出白知廉送她的礼物…银色的小圆镜,她试着以第三者的角度打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