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两人对话。
“你和艾曼妮索挺像的,但比她当年更美,也比较坚强、冷静、能干。”安可兰登有些痴迷地看着韦晨攸的双眸。“好像的眼睛,一样是那么蓝、那么美!”
韦晨攸能感受安可兰登对韦童那份深爱,但,韦童既已嫁作他人妇,他又何苦在二十五年后对她纠缠不清!?
“你如果真爱我妈,就该祝福她。”
“祝福她?”安可兰登狂笑几声,正色说:“二十五年前,我对艾曼妮索一往情深;那时,我还是她的未婚夫,但她却在遇见来法留学的尚可书之后就变了心,还和他私奔,扔下我一个人在法国独尝相思之苦。她应该清楚我有多么地爱她,她却忍心这么对我!”安可兰登的表情很痛苦。“二十五年了,我仍然忘不了她。”
唉!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
“我妈她只把你当作是兄长、好友般看待,她对你没有爱恋的感觉你也应该清楚…”
“不!字是的!是尚可书抢走了艾曼妮索,我不能忍受!他终于死了,但是这还不够,我要他赔偿我!赔偿我二十五年来所忍受的寂寞和痛苦!”安可兰登变得怨慰,一心只想报复。“所以尚可书的儿子,我要让他痛苦;而你,和艾曼妮索一样有对漂亮的蓝眼睛,就嫁给夏佐吧!我的媳妇,婚礼上再见啦!”说完,安可兰登就走了,留下夏佐和韦晨攸。
韦晨攸深锁眉头,心想:希望辽没事!
一直没说话的夏佐,帮韦晨攸松绑。“疼吗?”瞥见她略乾的唇,他走到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倒了杯水。“喝吧!”
韦晨攸抿抿唇。”原来你接近我另有目的!”她走开几步。
夏佐见她没意思要喝水,随手一放。“法斯珂,我真的喜欢你,嫁给我吧!”
“这里是哪里?”
“台湾。”
韦晨攸走向门口,却遭到夏佐拦阻。“你不能走!”
韦晨攸心一横,握拳向夏佐腹部击去,却被挡住,反而让夏佐捉住她握拳的手;他回身一绕,韦晨攸便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她用未被限制的手用力往后击,夏佐因紧抱着韦晨攸而被击中,闷哼了一声,但没有放手,很快地,他也捏住韦晨攸的另一只手,并且往墙一靠,让韦晨攸紧贴墙壁,双脚再向前顶住韦晨攸的双脚,令她动弹不得。
“啊!”韦晨攸皱眉,她的手脚都被控制住了;但夏佐的动作不失温柔,所以没有弄痛她。
“别动不这样做,你又会攻击我,我的柔道是教练级的。”
敝不得!
“你…”“我知道你这个样子很不舒服,我松开你的右手。”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韦晨攸意指夏佐帮安可兰登的事。“你们要怎样对付辽?”
“他养了我二十年,我该报答他;至于尚沛辽,我不是很清楚要怎样对付他。”夏佐语气轻柔。
“你是专门对付我的?”韦晨攸一面讽刺地说,一面稍稍思索,她得脱逃,逃出去找辽。
“你们刚才绑得我全身酸疼,现在你又把我架住,我快受不了了,能麻烦你放手吗?”
夏佐想了一下,便放了手。“你没事吧!?”
“你有葯吗?我的手腕破皮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