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方白狠狠地瞪着。
“戒不掉呀!”
“你成天跟那帮人鬼混戒得掉才怪。这次要不是我出面,你还有命吗?”方白气煞。
“都是他们来找我的。”
“你不会痹篇?”蠢!
“那帮人你知道的,我就是躲在老鼠洞他们还是有办法把我揪出来,我根本没办法避。方哥,你帮帮我。”赵晔去拉方白的手。
方白忙闪手“我帮不了你。”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赵晔哭道。
“他妈的。”方白一脚踢翻他“我为你受的伤还不够多吗?今天要不是我命大,我早为你去见阎王了。”
“我知道我不断在连累你,但看在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的份上,你就再帮我一次吧,方哥。”赵晔又哭又求。
方白往床上奋力一击“你他妈的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方哥。”赵晔扑在方白的腿上,抱住他。
方白闭了下眼,咬了下牙“这是最后一次。”他手缓缓摸上赵晔的肩,轻抚着“以后别到这里来,我怕她发现会坏了计划。”
“我知道,但我既然来了…”赵晔抬起诡谲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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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抓着庄依苹到楼下的餐厅,亲自教学。
他打掉她手上的筷子“身体坐正。”
那天她还高兴着彼此间的距离拉近了,原来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是荼毒她的先兆,可恶!
她不悦的拾起筷子“我…”她就是懒骨头嘛,怎么坐得正?
“不要找借口,坐正。”他恶狠狠的瞪着她。
她噘噘嘴,挺直背脊。原来“女朋友”不是那么好当,不是整天吃饱睡睡饱吃,而是有一大堆什么礼仪的东西要学,早知道这么辛苦,就不签了。
“很好。可以动筷子了。”他冷冷的说,目光亦冷冷的瞅着她。
她动起筷子,战战兢兢,手有点发抖,挟了一块蹄膀却滑了出去,狼狈的掉在餐桌上。
她一辈子都没像现在这么烂过,连菜都挟不好,都是他啦,凶巴巴的吓她,吓得她手都发抖了;不,不是他吓她,是饿的,看着满桌佳肴却吃不到,她饿得手都发抖了。
“你是猪啊,怎么教都教不会。”他总是冷冷的,鲜少动气,但面对这只蠢猪,想不发火实在很难。
她委屈,满腹的委屈,想哭又不敢,因为他现在的样子跟那天杀出门的样子很像,她怕他会扁她或干脆杀了她。
她在山上懒散恣意的生活已经过习惯,从没这么严肃的吃过饭,什么礼仪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吃饭皇帝大,这么折腾不如不吃,但该死的那张契约一签,她后悔都来不及,现在才知道上当,为时已晚。
“我已经很用心在学了,你可不可以先让我吃饱再继续教?”她低低的说。
“不学会就别想吃。”他很无情的。
她皱脸,真的好想哭喔!学,她学,为了可以好好吃一顿,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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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上,庄依苹睡意已浓,打开房门,她一头扑上床。
他跟在后面走进来,又拎起她。
“干…干嘛呀?”连睡觉都不行吗?现在可是快十一点了,都半夜了难道还不能睡觉?
“睡觉之前请先洗澡。”满身油烟臭兮兮,污染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