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是不能不对瑶郡主扬起一种情愫,忍不住想要对她伸出援手,不忍她试凄委屈。
当然,那种微妙的感情,自然不同于他对上官翎,他对上官翎是男人对女人的慕恋难舍。
至于对瑶郡主的那份情感,或许该说是同情吧。
所以他开口说:“牛二,解了展获的手链脚铐!”
瑶郡主闻言,不由得回头对孤雁露出了一个万分感谢的笑容,孤雁用一种同情安慰的眼神回礼点头着。
“儿子,干嘛对他心软?”大娘不满地咕哝着。
“娘,展获身上的迷葯尚未全解,武功尽失,逃不了的!”孤雁想要消除她的顾虑,接着问道:“娘,洛阳王爷那头有没有回应?”
“他的女儿在我们手上,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娘倒是老神在在“他回信说答应我们的要求,后天就放回我们的人!”
“但怕其中有诈!”
大娘点了点头,好像已有了决定“明天兄弟们就解散,从今后不再为贼!”
“什么?”伏牛山上的兄弟都是彼此顾视,议论纷纷。
没人想离开这个大家庭,群情激动地很。
大娘感动地笑说:“你们这群傻瓜,谁说我们要分散来着?上次变卖洛阳王爷的奇珍异宝,我将十分之九济贫,十分之一留了下来,吩咐刘七去江南买田买庄,我们洗手到江南种田去!”兄弟们这时才恍然大悟地拍手叫好。
牛二不放心地问说:“大娘不和我们一起走?”
大娘摇摇头说:“我和孤雁留下来接应被捉的兄弟,你们先走,人多反而会碍事!”
吴三担心地说:“大娘,这样你和首领太危险了!”
“无妨!”大娘极有信心地说:“就算万一我和孤雁被捉也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大家都不解地问出声。
大娘却四两拨千金地笑说:“你们那么希望我和孤雁被捉吗?”
一句话堵得大家哑口,不好再问。
甭雁有点感伤地说:“今晚兄弟们就一起喝酒,算是我替大家践行!”
大娘赶忙接口笑说:“送行酒我不反对,但明天谁也不准以酒醉借口赖着不走,谁不听我的话,谁就别再叫我大娘!”
一群兄弟自是哄堂大笑,笑声中多了份依依不舍之情。
“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大娘羞了每一个人“走,走,喝酒去!”
一会儿,大伙儿都忙着烹牛宰羊,以助酒兴。
甭雁递上一只烤好的鸡腿给上官翎,怕她挨饿。
上官翎自然不客气地啃着,忽问说:“孤雁,你娘好像很恨洛阳王爷?”
甭雁耸耸肩说:“我娘说他薄情寡义,薄幸负心!”
上官翎突然觉得这八个字的形容辞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了,她想起来了,上回她娘和她爹为了她的事吵了一架,她娘就是这样一字不差地骂她爹。
上官翎原本以为范倩倩真的恨透了上官宏毅,会不再搭理他,没想到两天后,她娘和她爹就和好了,恩爱如初,有说有笑。
“在想什么?”
“没什么!”上官翎又咬了一口鸡腿,笑了笑。
就在此时,牛二一群兄弟来向孤雁敬酒,互诉离情。
说着说着,或许是气氛感染地太厉害,大汉们都有些哽咽眼红了。
上官翎自是不会放过地大肆取笑说:“喂,喂,男儿有泪不轻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