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就如一开始的约定。”她如是写道。
她只是孩子的母亲,向愚荏妻子的身份她不在平,就像他以前说过的,她管不着他,也不能管他,她照约定,只做名义上的太太,她所有的生活重心,只是孩子。
“夫妻有履行同居的义务。”向愚荏愠道。
“你外头有那么多女人,不差我一个。”
角色在两人之间换个,现在的赵偲薇总是面无表情,而向愚荏老是处于脾气即将引燃的边缘。
他的娃娃新娘不比以前了,她有自己的主张、意见,敢说出她心中的想法,她的态度表现得更明确,她嫁给他,全是为了她的孩子,与他无关。
她本来是最好掌握的,现在却完全叛逆。向愚荏的头很痛,却不是因为她处处与他作对,而是她不将他放在眼里的轻忽态度!
他曾是她的天,如今,只有孩子才能左右她的情绪。他无法忍受这样的对待,他甚至因为比不过半个月大的孩子起了忌妒心。
“家里放着一个美娇娘,干置着未免可惜。”
她很明显地受到了伤害,双拳提得紧紧的,指甲深入掌心。
懊死的,他心里并非如此想,怎么话一出来就伤人。
放轻松,这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又不是第一次受到伤害,她也不会就这样乖乖忍受,她会反击的,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小可怜了!
赵偲薇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赫然看到向愚荏不知何时离她好近,那一双好看的眼在她眼前放大,害她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漏跳了好几拍。
她做张唇,为呼吸更多被夺走的空气,不料才轻启,向患在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她未加思索,用力咬了下去。向愚荏急忙退开,唇边斑斑血迹是她的杰作。
她吓了一跳,不晓得她竟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向愚荏忍着痛楚,抹掉唇上的血迹,猛然抓过了她,拉开她的上衣,大掌伸了进去。
“推开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唇边的轻喃是挑战,在情欲与倔强之间,他有信心让她臣服。
她一个女人怎么能跟他的力气相比?即使有如此的认知,赵偲薇还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欲推开他。
她错估了向愚荏真正的意思,在力气上她当然比不过他,但他要让她软化并非靠蛮力,所以他没有在两人之间施予任何暴力,单靠手指的挑逗律动,她就已经化去了大部分的抗拒。
赵偲薇粗重地喘息着,推挤的手改拉住不安分的手。向愚荏照着她的意思动作,手在离开的瞬间,一直停留在胸口如遭轻微电殛般的麻痒窜流全身,她不禁微微颤栗了。
他在她的耳旁轻轻呼吸,强忍着痛楚,舌尖攻击敏感的耳垂。
“推开我,快!”
如鬼魅般的呢喃不时在她耳边响起,一遍一遍地唤起她反抗的意识,赵偲薇咬牙切齿,身体却是不听使唤,顺应他的指尖律动而走,任他脱掉身上的衣服,在育婴房的地上,让他要了她。
她的身子依然如此甜美,令他黯然销魂。而她全身所有的细胞都狂呼着他,渴求他更深入,完全将她占有。
他答应了她的要求,瞬间将两人推向快感的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