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是有天尹王的部属缉获一个乔装的胡人,自这胡人身上搜出一封解家父子通敌叛国的密函,无奈风声走漏。新仇加上旧恨,于是解单先下手为强的诬指尹王意图谋反,系她全家。
听他这么一问,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住口不语,只是定定的凝着他俊逸不见的脸孔。
未免太放肆!她几乎不认识这个男人,却有与他认识一辈子的相熟,交浅言深不说,还赖在人家怀中悲泣。
“对不起!”她倏地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急着挣脱他的怀抱。
“为什么道歉?”赵骥不动如山的圈住她盈握的纤腰不放。
“我…”茵茵抬起一双娇媚含羞的眼望进赵骥深勘迷人的黑眸中,一时竟忘了言语,朱唇轻启的失了心魂…
她自小到大谨守男女分际从不逾礼,也未曾与男人如此亲密的贴近过。理智告诉她该反抗,可她就是身不由己的动弹不得,慑眼于赵骥强大的呼吸力,忘了呼吸、忘了心跳、忘了一切。
直到他吻上她的唇,她也只能摊软身子便他更紧。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赵骥恋恋不舍的轻触她甜蜜的樱唇,震撼于自己对她那种挖心掏肺,恨不能将她禁锢于自己内心深处的疯狂心思。
他是当朝太子,什么女人没见过?可也从没荒唐成这样,竟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子如此失控的想拥有她。
真是见鬼了!
对!她还是个鬼!但为什么她真实得像个活人?
他舍不得放开她,望进她温柔的眸中喘息不已。
“你不怕我吗?”
“人心比鬼魅不知可怕多少倍,我为何要怕?”
纵使她是个鬼,也只是个温柔无害的鬼,他怎会伯她?
“你是个好人吗?”她幽幽的痴问。怕自己对他知道得太少,怕他对她尹王府的好奇。
赵骥闻言纵声大笑,他轻轻放开她,拉了她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下。
“我应该算是好人吧,至少我相信正义公理而且奉行不脖。”
正义公理?他信!她可不信!想想尹王府为国尽忠还不是被奸人所害。而现在是非颠倒,杀光她全家倒显得正义公理了。
两人投契的聊到四更天。
“我该走了。”
“我可以再见你吗?”赵骥随她站起身不安的问,就怕她一缕幽魂就此消失。
“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她扬着一摸甜笑主动偎向赵骥的胸膛。小手在他胸前不定的游移。
瞒!如果这是挑逗,那么她成功了。然而赵骥还未及有任何动作,他的狮吼声已随之冲霄而起。
“不…”
她缓缓推开已被她点了胸前穴道而动弹不得的赵骥,慢慢往后退。
“不,你别走!”眼见她逐渐消失在山岗明渺的黑夜里,赵骥恼恨于自己无力阻止。“你知道我是非走不可的。”
“明晚三更我在这里等你!”他急喊着订下再见的约会,却没有把握她是否会再现身。
茵茵只是一退朝他甜柔的笑着,直到消失在黑暗中。
天刚蒙蒙亮,司晨的公鸡啼叫声自远处传来。于巽君忍住笑站在门口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伸伸懒腰,一副睡得大好精神饱满的样子,睁着一只眼睛偷睨向赵骥的表情。
“赵公子,早!”还不知死活的朝他打了声招呼。“早。”赵骥像只斗败的公鸡淡淡的回了他一句,瞧也不瞧他一眼便走回自己房间。
炳!心情不太好,遭人暗算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