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肥手就要摸上于巽君的肩。
于巽君依然笑着,暮定的闪也不闪。就见那胖头陀的脏手已被赵骥手中的筷子夹住而无法动弹。
他以内力想震开竹筷,却不敌赵骥深厚的内力。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这贤弟是女人了?”赵骥沉稳的以不变应万变,冷哼一声,桌上一只烧鸡已飞上那胖头陀左眼。
那胖头陀哀嚎一声,左眼凹了、几乎瞎了。
其他几个头陀见状一拥而上,拿着各式歹毒的兵器往稳坐不动的赵骥砍来。
于巽君迅速躲入桌底,看着四周来来回回的杂乱脚步。抬了把掉在地上的大刀握在手中。赵骥的鞋她是认得的,头陀穿的是草鞋,她玩心大起的用刀背往那些移动的草鞋上剁…
“哎哟!”一时痛叫连连,只片刻那些头陀已散置在饭馆处处。不是肿了脚,就是身上竹筷穿插伤痕累累的呻吟不止。赵骥始终未离座位,状似轻松可也费了些力气解决那四个武功高强的恶头陀。
他伸手至桌底一把提起玩得不亦乐乎的于巽君。
“好呀!好呀!”于巽君拍手直叫好。
赵骥见他如此调皮,才舒缓阴沉的脸色有了笑容。
“可恶!你们可知道我们是谁的坐上宾?”那胖头陀黑了左眼圈,右臂还插了支竹筷鲜血直冒,不甘心的开口威胁。
“师弟,别横生枝节。”另一个头陀立即出声喝止。
“是啊!你们那乌龟主子见不得人,不听也罢!”于巽君傲然的昂起下巴撇开脸。谁管他是谁的座上宾?
有赵骥这高人给她当靠山,她才不怕咧!
“你…你竟敢说解不群,解爵爷是乌龟!”那胖头陀抵不激将法脱口而出,早巳被其他三个头陀硬架着出饭馆,免得他再口不绎言坏了大事。
解不群?于巽君怔仲一下。眼中透着极大的伤害。
赵骥拧着浓眉拍拍于巽君细削的肩。
“贤弟,你怎么了?”搭上解不群的关外头陀出现在这偏僻小镇本就不寻常,再发生贡品被劫大案,这其中的关连…赵骥警觉事有蹊跷。
“没事。”于巽君谈应了声,就被赵骥拉着出了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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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他们没有再继续赶路。
赵骥安排于巽君住进镇上客栈后,便匆匆策马离开探查这件贡品被劫与那四个头陀的关连。
为免招惹麻烦也为保护于巽君,赵骥订下除非有他相陪。否则于巽君不得外出的规矩。
既然出不了门,于巽君画完卷轴上的莲荷图,拿出替赵骥缝制未完成的鞋,继续一针一线细心的缝制。
这些日子以来,与赵骥寸步不离习惯了,一整个下午不见他人影,她想他!
等到初更,知道依赵骥主仆俩的习惯不会再来打搅她。如往常一样,于巽君除去束胸的布条换回缟素的白衣恢复尹茵茵的身分,为惨死的父母亲人守丧。
“回儿,你今天可好吗?”她抚摩着停在窗台上的大雕,对它吐露心声。“回儿,为什么我总是想着赵骥?爹、娘的大仇未报,我是不是不该想他?他若知道我的身分会不会嫌弃我?我会连累他吗…”
接连丢出一堆大问号,回儿也只是拍拍翅膀鸣叫两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