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你要活得好好的,让你的男人呵护你一辈
。"
蓝竣廷再次推开他的手,但接下来说话的表情、气却变得异常认真。
他本想直接告诉她这一切真相,再好好地向她认错,告诉她自己有多她,多后悔对她曾造成的伤害,可是如果她无法接受这些呢!她会不会又逃得更远?不,他没有勇气下这个赌注。
她不知的是,
前的男人正自责着自己竟伤害了一个如此
好的女人呢。
"哎呀,这还是小意思呢,我全还要好几
伤呢,而且膝盖里还钉了两
大钢钉哦…"她一派轻松的数着
上的伤,像是战绩辉煌似的。
"你又在想些什么?"他笑着问。
叶柏原震惊、难过的听着。有纪差就死了…差
就永远离开他…
看着他那痛苦万分的表情,田有纪的小脑袋里满是问号。
"你说她过车祸?"他又揪住蓝竣廷的衣领。
气,他应该是非常她吧。
他的悠闲令叶柏原不悦,不过他还是捺着听下去。
那人向他递了名片,他低
看着名片上的名字…蓝竣廷。
"回答我的问题!"叶柏原可没耐听他说废话。
"没错,你的确应该给我个好解释。"叶柏原倒充满敌意的回视他。
"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叶柏原开门见山的问,气不太友善。
"这就是我找你的目的不是吗?"
"对不起,都是我让你吃了那么多苦,我真该死…"
这天,田有纪与叶柏原聊起她复健的那段苦日,说着、说着,她还掀起T恤的下摆,让他看在她腰侧上那
手术留下的疤痕。
能被一个男人得那么
是什么
觉呢?她不知
,但当听到那个女孩因为他而受到许多伤害时,她自私的庆幸自己没有那
刻骨铭心的经验。
这个莫名其妙带走田有纪的男人,也许就是唯一能给他答案的人。
所以,他就只能每天的看着她、守着她,但却不知如何开。这就是他自作自受的惩罚吧。
她突然双手合十的祷告。
***
叶柏原忽然用吻堵住她的小嘴,这又让她的小脸直发了。
"耶…老羞成怒啦!"蓝竣廷倒一脸自得的样,推开叶柏原的手。
蓝竣廷就镇定多了,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咖啡,才缓缓开
,"我一听
说有个从台北来的陌生男人好像对有纪颇有好
的刻意接近,我就猜到是你了。"
叶柏原原本希望田有纪能因为自己的话而想起些什么,可是她却没有,她的记忆像是被封死般没有任何空隙。
他们挑了一家位置僻静的咖啡厅,店里的人刚好也不多。
"我要请求上帝,将来也让我遇到一个像你或竣廷那么好的男人,那么教我死也甘愿了…"
只有这一刻,田有纪希望他就是那个能自己一辈
的男人,可是她知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是属于另一个幸运的女人,而不是她。
"你为什么不问自己有什么值得她记住的呢?"
"你…"他心疼极了,伸手抚着那
令人
目惊心的疤痕。
"我们没有追究是谁那么狠心要致她于死地,也不想知你们对她
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如果你真的要带走她,我们也没有立场反对,可是我要告诉你,她现在虽然失忆了,生活却过得很平静、快乐,而如果你的
现只是让她想起痛苦的过去,再为她制造新的伤害
"混…"他一手揪住蓝竣廷的衣领。
"好险我们急救得快,她在医院里躺了将近一年,又了两年多
复健。你现在看到的她,是上天怜悯的奇迹,我不告诉她过去,带她到这里来,也是希望她能有一个全新的生活。"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下。"蓝竣廷礼貌的开。
叶柏原听得冷汗直冒,心就像正在淌血似的难过,他伸手抱住她。
蓝竣廷仔细的他与田有纪从相识到现在的经过,叶柏原则是愈听眉
皱得愈
。
"她…"
"是的,就是从林家来的时候,她在离大门不远的距离被一辆厢型车狠狠地撞倒了,而且当时车内的人发现她没死时,还
上倒车准备辗过她,如果不是我和内人及时赶到,今天的她不止是失忆,恐怕连命都没了。"
"喂,你别这样嘛,又不关你的事,不过,我真的好动哦,除了竣廷和育柔他们一家人,你是第一个对我那么好的人。"田有纪动容的看着他。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叶柏原气得想打自己一顿,他又想起那天田有纪让他看到的那些疤痕。原来她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而自己却什么忙也没帮上,甚至无法陪在她边,这些痛苦可怕的伤害应该是要发生在他
上的才对,而不是让无辜的她承受。
星期天上午,叶柏原准备带田有纪好好去玩一天,他一
旅馆却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