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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就在猜想会不会是你。”阮悠悠笑得花枝乱颤,像个蜘蛛女般的,手在烙威身上乱滑动。“这是家庭聚会吗?”
几不可闻地,欢晨淡淡地叹了口气。这是旧事重演。
“是呀!”
“我本来在想,等会儿要上一个很棒的PUB去玩,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现在看来,你是走不开喽。”她以媚眼对他勾魂摄魄,提出魅人的邀请。
“怎么会?”烙威放下筷子。
为阮悠悠掌镜时,她常对他放电,当时他就心猿意马了,只是没想到合作结束之后,居然还有交集,他简直又惊又喜。呵呵,看来他愈来愈有狼子戏情的味道喽!
“PUB龙蛇混杂,女人单独去玩不太好,还是让我来当你的护花使者吧。”一想到帅翻了的狼子头衔冠上他,是多么风光的一件事。他的态度就更加殷勤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她理所当然地挽住他的手臂,胜利退场。
“你们继续吃,我先走一步了。”烙威起身,拥着阮悠悠的蛇腰离去,却在踏出第三步时,很不狼子地想起一件事。“对了,欢迎,明天山顶摄影,记得在看到第三个三岔路口,往“腕表方向”转弯,别走错了!”
语毕,他随便扬一扬手,当作是告别,与蛇腰美女相偕离开。
欢迎凝睇着他的背影,根本听不进什么,只是僵硬地点点头。
“这个烙威,到底在搞什么?”烙晴气得差点要拿蒸笼当飞盘,飞旋出去取下他的项上人头。“明知道明天一早有工作,今晚还想跟女人鬼混!”
最最可恶的是,居然在欢晨面前,让别的女人随便勾勾手指就跟着走。
“可恶的小扮!”琤儿也埋怨得紧。“刚刚直说人没有到齐,不能先点菜来吃,话说得那么大义凛然,结果随便一条“悠悠软膏”就把他连人带魂勾走了。”
“什么“悠悠软膏”?”烙海挑起一边的眉毛,困惑地请益。
“那是专治香港脚的葯膏。”琤儿微微不耐。
“小琤儿,你怎么知道那种葯物?你也有那种“隐疾”吗?”烙海礼貌地问。
“拜托,二哥,你都不看广告的吗?难道不觉得这名字跟“阮悠悠”有异曲同工之妙?”小琤儿毫不掩饰其反感。“真是不能明白,这种女人怎么会吸引小扮?”难道他看不见欢迎姐姐的典丽柔美,胜过那群庸脂俗粉一百倍吗?
“也许是因为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才会受到迷惑。”烙海若有所思地说着。
“自己的心,自己都不懂了,还有谁会懂呢?”轻哼着,琤儿拒绝体谅。
欢晨不置一词,只是食不知味地继续吃着香气散了的烧卖。
“欢晨,你不要介意啊。”她难掩落寞的神情,让烙晴看了又难过又抱歉。
“怎么会呢?”她挤出了笑容,说什么也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早已习惯了他身边总有来来去去的女人,但心痛忍耐度还是无法因此加深。每次看他挽着其他女人离去、出现,她的心总像是被针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