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寒意了,而这丫头只穿着单薄的病服,居然还喊着热。
“有什么不对吗?”黎雯十分疑惑地看着他一脸纳闷神情。
“你确定你会热?”他小心地问着,心想,这丫头该不会是拉肚子拉到连脑子都坏掉了吧?
从他的神情意会到了他的疑惑,惹得她一脸窘迫,连忙找理由搪塞。
“哎呀!你没瞧见我盖了厚被子吗?”
这件在她口中称为厚被子的棉被,充其量根本只能称薄被或床单而已,而她居然会称为“厚被”
“黎雯,你把这床单称为厚被未免太牵强了吧?”
“哎呀!我的体质较为燥热呀,你别问那么多了。”她胡乱地挥着手。“对了,你一天到晚窝在医院里,难道不用工作了吗?”
进来好半天了,现在才重视到他,他随意拉了张椅子坐到床边,丢给她一记懒洋洋迷人的笑容。
“我是老板,有随时放假的自由。”
“哦…我还以为你是兼差的。”她调侃。
“不!我是Seven-Eleven,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的。”柯毅伦顺势调侃自己一番。
黎雯先一怔愕,意会后才大笑了出来。
“这比喻太苛刻了吧,不过倒满恰当,谁叫公司是你的,你唯一赖以为生的吃饭家伙。”
他俏皮地挥挥手指。
“!我是工作狂,舍不得浪费时间。”
她狐疑地瞄着他全身上下,眼里尽是不信。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从我一认识你,你就是这一副玩世不恭,毫无工作狂或是生意很忙的模样,每天就这么一副悠哉游哉的德性。”
“嘿!此言差矣,这只是你看到的,你没看见的时候,我可是忙得跟机器人没两样。”
朝他俏皮地噘噘嘴,啐道:“鬼才相信呢!”
柯毅伦双眸中含着情意地瞅着黎雯,看着她那粉嫩的脸颊上已经稍微恢复了昔日粉彩,总算较为宽心。
他真不知道黎雯要到何时才会了解他对她的情意,何日才会肯试着接受他。
这种等待对方了解明白的日子真不好过,何时他柯毅伦也会沦落到这种等着对方响应的苦涩日子里?
也许是报应吧!谁叫他让太多女人伤心呢。
黎雯望着他突然安静下来的表情,奇怪地观察着、纳闷着。
柯毅伦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摒弃心中的那分苦涩。
“有事吗?”刚好顺这个势开口。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应该可以出院了。”
“不行,我刚来的时候顺便问了一下护士你的情况,她们说你今早还有一些轻微腹泻的情况发生,而且检体报告也还没出来。”他霸道地回绝。
“拜托!只是轻微的腹泻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她嚷着。
“小姐,你不仅是严重的食物中毒,还变成严重脱水,体重一下子急减八公斤,还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大声夸张地在她耳边提醒,深怕她忘记。
黎雯不服气地反驳。
“反正我要出院,再住下去我的客人都跑光了。喂!我还要生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