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也不追问，只是抱起她回房，将她安置在椅上，梳理着她的长发时，他想起一事。

“有什么好玩？”衣衣睁着目问他。

看着她那正经的模样，他不自禁的往她靠近。

这是姗姗的情报。

“沉默代表什么？”大掌过她面颊，云海等着她的回答。

一直缠着她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柔诉求显然无效，不如试试挑明了问会不会有结果。

喜吗？不喜吗？被他这么一问，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问题是她没想过的，喜他、不喜他，对她而言太过象了，说真的，何谓喜？何谓不喜？她心里还真没个底。

“你又想怎样？”她向后倾，却形成更诱人的姿势。

“没。”再一次，她逃避了。

“不想去玩？”他转开话题。

***

直到云海结束了吻，衣衣仍在为心中的疑问伤神。

狂战议事厅中，与随谷、随乡对坐的云海又恢复他为一帮之主所需的冷漠与薄情。

“回我的实验室。”她端坐着，已经很习惯他的大掌在自己发间穿梭的觉。

这一次，他没再“笨”到询问她的意见，一低，覆上她的粉，轻佻着她的，却不蛮取夺。

“查到了吗？”

玩也能公式化吗？真有他的。

“有什么事想吗？”

也许，这就是喜？

“我想吻你。”

衣衣的回答是一记白“废话。”

他说过，他不用。

衣衣也没推开他，尽管她知，只要她微挣，他就会松手，但是她却动也没动，任他缓缓的加这个吻。

“好问题。”云海苦笑了。

云海重新为她梳起长发，一如之前的每晚。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一如之前。

他停下动作。她想走？

“我想想，再回答你。”

她又恢复成冷淡直接的，但云海习惯了。

衣衣因他的停手而回望，正巧看到他微变的表情。

而他，没理由不信。

很神奇的，这举动令她心安。

也许是因为他的吻不令人反吧！甚至，自己猫小小、细细的回吻着。

“在这很无聊？”

一一滴，云海相当有耐心的她的“习惯”中，只因衣衣的“喜”包在习惯里。

衣衣被问倒了。

自嘲的一笑，他的视线在镜中与衣衣的相对。

喜，对她而言，分界模糊到可怜。

“是吗？”云海轻问，说不上来心中是怎样的。不过也好，至少她没脆的回答讨厌。

“代表不知。”衣衣捉下他的手，煞是认真。“我真正接的人算少，不太明白所谓的喜是怎么回事，你这么问我，我实在很难回答。”

，替她换了个位置，仍是在他怀中，只不过顺着风向。

“除此之外呢？”

“我只是想知，你对我的觉。”

“喜之类的。”将她搂，云海的睫低垂，看着膝上的她。“你说呢？”

“觉？”衣衣反问：“什么觉？”

只是到现在，他仍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将梳的工作得如此纯熟，也许真应了衣衣的话，他颇有天份。

至少，他觉得值得。

云海说服自己别太在意，至少那些只是东西，抢了她的注意力也不到自己来吃醋。

衣衣看着他的严肃，也只能摇。

喜他？她会喜一个人？

“是。”随谷回答。“我们的人已经确定，在背后怂恿承天派与我们作对的，果

“想什么？”手劲微松，他看着沉默的她，觉她的分心。

“除了这就没别的了，我的生活重心就是实验与研究。”忍不住的，她问云海“你怎么了？”

对于这类“休闲活动”他玩得说不定比她还差，毕竟自幼便为了接掌狂战而不断接受训练与学习，正式继位后更是没日没夜的忙，哪来的时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