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
赵子透耸耸肩“我不明白你的指控。”
秦甄气极的揭穿他“你要我替你补习,不是真心为了考大学,而是替你大哥作嫁,让他有正当的名目来追求我。”
他早该想到那家伙沉不住气,他眯起眼。
“他向你表白了?”他知道他大可以撒谎,说这其实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但他不想。
“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
“承认你…”她一时语塞,形容不出自己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既忿怒又难过,还隐隐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背叛?为什么她会觉得被背叛?戴邵恩是她的什么人?他们的交情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了吗?
难道就为了他所说的我只要你吗?
“你认为我欺骗了你。”他替她接口。
“你承认了?”换她眯起眼质问他。
他冷笑起身“我不认为我帮戴温哲追求你是卑劣的欺骗行为。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所以用尽镑种方法进行追求,这原就是人类延续生命的进行曲。”
“你…”她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你想说什么?该不是想说你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所以根本容不下戴温哲了?”
“你…”被识破心思的秦甄涨红了脸。
他在讥讽她,可恶!他明明知道透对她的重要性,明明知道她努力了三年的时间…
那双炯锐的视线忽然落在她的手腕上“那是赵子透送你的手链吧?你一直戴在手上。”
秦甄下意识马上将手放在身后“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是,他都死了三年了,不是吗?”他眼神批判的看着她,毫不留情的“你周围的人是不是太保护你了?所以才让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事实?”
“事实?”她微微变脸。
“没错!人家赵子透说不定早就在九泉下另结新欢,只有你这个呆子还在这儿眼巴巴的,希望回复对他的记忆,还把其他男人的追求视作蛇蝎,你说你是不是神经有毛病?”
“神经有毛病!”他竟敢这么说她。
“不仅有毛病,还非常的可笑。”
“可…笑?!”秦甄的双颊由红晕陡地转成苍白,被他逼退数步。
“不是吗?三年都戴着这条手链。”他冷酷的捉握住她的手腕讥讽道“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陷在对死去爱人的追慕里,无法自拔,把自己当成悲剧女主角不说,竟然还说什么旁人无法了解的蠢话,简直可笑到极点了!”
“住口!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激动的红光再次冲刷秦甄的小脸,那双被他紧握的小手不知何时竟往他的脸上挥去…
他及时捉住她挥来的小手,不改嘲讽的冷笑出声“恼羞成怒了就打人!到底是谁的心理才该受辅导?谁才是真正的迷途羔羊?老师。”
“放开我,”她过度气愤的挣脱他的掌握,不意却扯到手上的银链…
“含羞草…”秦甄不信的哑了嗓音,望着含羞草在半空中断裂成两半,有如慢动作的掉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