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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4/4)

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惹得若兰像换了个人似,但唯今能医得好若兰的,恐怕也就只他索昊霆一人吧!心病之葯呀!

可是…

“朕看你下得一手好棋呀!”才能布局如此清楚有计。

手段,这个索家小辈,原来打一开始每句话都有意涵,他的确是在同他这皇帝耍手段哩!他智谋还高得真让人生气,可也教人激赏!

好个若兰,真有本事让这等男子为她甘心冒身家性命犯上;好个索昊霆,真有本事得他的心!

“小时候学过一些,不敢称好。”昊霆依然自若。

“朕这些年来下棋直苦无对手,你就同朕一比高下;你胜,珍宝就归你,但你若输棋,就休怪朕无情。”

“那臣先告罪,此棋必不相让。”

皇上看着昊霆,愈瞧是益发中意这个准女婿。

“王有德,备棋盘!”

别忘了你是我的人;记着,你的身、心都属于我…

若兰睁开眼,天还灰蒙蒙的。

已不知多少回,总梦见那日离去时昊霆所说的话…

她坐起身,房内溢着这几日水云摘折来的水仙花香味,她静巧无声地四下望了望,出乎意料的竟没见到任何人;自从那日她做出了震吓了所有人的举动后,皇阿玛总派了一堆人日夜地守候着她,将她紧密围绕,没半分空间。

今晨,竟是完全的静悄,一点儿声息也无。

若兰跟了鞋下床,缓缓走向门畔,很静、很静地往门外的回廊细听、细望…真的,一个人也没有,馨兰阁仿佛遗世般地静寂。

她走回房内,拿起了水云插在瓷瓶里的水仙,细闻它的芳香;然后,她靠着桌坐了下来,等着、等着,无表情地等着。

天,仿佛愈来愈亮了,满院,还是寂静的。

真的…没人了吗?

缓缓的,一道温暖的液体滑过她苍白的颊畔,一滴滴汇聚成流,一滴滴将她前襟濡湿。

真…的吗?

那么…她可以不再压抑了吗?

若兰轻眨眼睫,滚烫的泪珠子不再缓流,而是如春雪初化的河流,开始激烈地奔流,翻滚夹带着无尽的忧伤。

别再有人了,别再有人出现了吧!她真不晓得自己能再强自忍着,不言、不语、不流泪多少日子!

她倔着表现得像个无生命的娃娃,是为了使皇阿玛相信她真痴了,别再拿指婚之事相逼;可她身旁总充满着殷殷注视的人,让她毫无发泄、喘息的空间。如此不言不语是完全反了她的性子,是花了多少时间苦忍伤痛才得的啊!

她以为已经历过最痛,而痛会沉静、会随时光消逝,终至有一天她可以在开口说话时,泪水不会先而冲出、啜泣不会先而溢出。

可是,她错了,大错特错!

痛苦没有一日不随身,甚至日深一日。有时,她以为自己要为这深沉的苦痛而窒息;但她并未真正窒息,只是不停沉陷在无尽的相思苦痛之中。

甚至,她发现了一种奇异的自我惩罚、折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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