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跷班时间也够久了,该出去露个脸,以免被领班逮着把你给
fire。”
男人仍不动如山的坐着。“放心,全天下还没人敢把我给fire。”
“这么大牌啊?”她不信的笑道。
那头不答腔。
好吧,这家伙耍酷丢了工作也是他家的事,反正她已经尽到提醒的义务。不过她在
临走前还是忍不住想开个玩笑。
“如果你真这么神,那好,假使你遇见独孤或的活,替我邀他上个专访。”
没想到他的答案竟是…“我相信他正在谨慎考虑中。”
这人除了耍酷外,也还满幽默的嘛。
“那就万事拜托了。”她又故意添上一句:“如果真的牵线成功,不会少你好处的。”她朝他挤眉弄眼,模样像个小丑。
“这个人情我会记得的。”
哟,说得跟真的一样,果真不是普通的臭屁。
“虽然你不愿告诉我你的名字,八成怕我向领班告状,但不管怎样,今天和你聊得
很愉快,很高兴见着你…”她伸手欲和他握手话别。
不似早先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回他亦伸手回握。
一种触电的感觉,让她说到一半的话忽然打住,余下的全梗在喉咙里…忘了。
她欲缩手,但男人强劲的力道阻挠了她的退缩,几秒钟后才缓缓释放她。
她如蒙大赦忙不迭的缩回手。乖乖,这男人八成吞了很多电,怎么手上全是静电。
还好这里很暗遮住了她脸红的模样。奇怪,心跳为什么无端加快?
“独孤或。”
“什么?”她稍稍回过神。
“我的名字,独孤或。”
他正经八百的话换来她一阵前俯后仰的狂笑。“哎哟,你不要说笑了好吗?”他一
定是故意的。
原来这家伙是冷面笑匠,不过之前异样的情愫也被他这么一闹全都如云烟消散。
“信不信由你。”几时他的话被人质疑至斯?
“我信,我信。”她好容易直起腰,伸手拭泪。“你若是独孤或,那我就是他的老
婆。”
男人顿了顿,方才开口回了句:“谁说没可能。”
“算了,我可没有麻雀变凤凰的志愿,这独孤夫人的宝座还是留给其他人去争取吧。”
“为什么?”
“我虽爱财,不过取之有道。要借着依附男人而获得荣华富贵绝对是下下策,笨得
可以。以色待人,色衰则爱弛,千古不变的原则。更何况他若要贪美色,外头多得是渴
望他青睐的美女们,以我的条件,简直是委屈他了。”裴敏说得心平气和,一点也不伤
心。
“你不丑。”他涸仆观的说。虽是中人之姿,不过那双眸中闪烁的光亮足以弥补其
他部分的不足。
“但也不美。”她吐了吐舌头“不必安慰,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井没有抱
怨,中人之姿可是最大的幸福,人一美,多半就心高气傲,想凭借美貌平步青云。但世
事岂能尽如人意,愿不能遂,多半落到不甘心、郁郁寡欢的结果,扭曲了心态,生命也
失了味,像这样的人生,岂只一个惨字了得。”
他细细聆听。“这话倒是难得。”
“那当然,所以我说我这只乌鸦是突变种嘛。”她总不忘记借机捧捧自己。
“是,最好的全展现在那张嘴上了。”他亏她,她接受,两人一起笑了。
裴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面容一敛“不好,再聊下去我家的尼采与笛卡儿都要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