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要去哪里？”

“我们不会再看到爸爸了。”柯雨宁不忍心伤害女儿，但是又不得不告诉她事实，尽管她是这么喜她爸爸。

五分钟后，她看见苍老了许多的父亲走到门。

柯庆天脸肌一阵动，不敢相信前的访客，竟是他那离家多年的女儿！他破大骂：“你…你还回来什么？你离开这么久…有没有给我们一消息？你还敢这样大摆大摆地回来！”

柯雨宁无奈，只能抱住女儿轻声安，直到她哭累后，慢慢睡着。

她拦了一计程车，说曾经是她家的地址。以璇睡在她上，她凝望着窗外的家乡，和她印象中有些不同，但是当她看到依然没改的景致，觉就特别烈。

“等你长大就会懂的，别哭。”

看看表，已经十半了。上不知回到家没有？她不敢想像他一门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如果让他找到她，这一次他不会原谅她的。唉，别想了，他们是不会再见了。

“先门去吧！”柯庆天说，等于是让步了。

“是谁啊？这么晚了！”柯庆天问，然后，他站在铁门后愣住了。“雨宁！”

“爸，谢谢。”

“等一下你就知了。”她一气，勇敢地了门铃。

“妈，这是哪里啊？”以璇着睛。

“外公！外婆！”以璇也有吓到了。她原本以为这世上只有她的妈妈，这两、三天内却突然跑了爸爸、外公和外婆？

这样的罪行在台湾可见，只是不幸地发生在她父亲上而已。柯雨宁早就看开了，她不会怨谁。

“你怎么会这事？我从来都不知！”吕纯莹惊愕地看着认识三十年的丈夫。他在一瞬间仿佛变成了陌生人！

柯庆天帮女儿提起箱，四个人走客厅。吕纯莹连忙泡了一壶可可，这是女儿从前最喜喝的。

“爸，我…”柯雨宁双颤抖。

她忍不住又叹气。当叹息变成了习惯，日也就淡了…

家快到了，她的期盼中混和着害怕。

火车抵达南投车站，已过了午夜。

“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我不是好丈夫，我不是好父亲！”他惭愧万分，双手捂住了脸，无法面对妻女。

结。

“庆天…”吕纯莹拍拍他的肩，也不知如何反应。

“我明天

“妈妈！”柯雨宁接受了母亲的拥抱。一阵激动之后，柯雨宁才拉起以璇的手，说：“小璇，叫外公、外婆。”

“我不懂！我不懂！”以璇的泪已经下。

下车后，她和以璇站在大门，站了一会。

但愿他幸福、平安，但愿所有她的人都是如此…

“那爸爸呢？”

“好乖，你叫小璇吗？”吕纯莹兴得泪都了下来了。

“爸爸，我回来了。”曾经有十多年，柯雨宁都是说这句话而家门的。

一下车，柯雨宁就闻到熟悉的气息，这里有她的旧时青…

柯庆天羞惭地垂下，：

“可是，我再也见不到爸爸、见不到转学生，我不要！我想当爸爸的女儿、我想当杰夫的皇后…”以璇噎个不停。

“我们去南投，看看外公和外婆。”

柯雨宁的母亲吕纯莹看丈夫去一会了还不门，便披了外衣走来。她一就认了门的人影，急忙跑去开了门，又惊又喜地喊：“雨宁！真的是你！”

“为什么？”以璇的睛一下就红了。

这么多年的故事，她用二十分钟就说完了，真是个荒凉的对比啊！

她啜饮一温的，明白双亲都看着她，等着她迟到了七年多的解释。她看女儿已经渐渐地梦乡了，才开始细说从…

“你既然要走，就走得净净的，我不准你再回来！我已经没有你这个女儿了！”柯庆天继续破大骂。

这时，以璇拉住母亲的手问：“妈妈，他是不是我的外公？”她可不太喜这个外公，凶的！

“当年我就是太钱了！学校已经周转不灵了，我却还不肯放弃，居然伪造学历证明，专卖给一些没读完中的学生；他们的家长大多是大官员或大财主，付的钱很丰厚，都怪我太财迷心窍了。后来我更变本加厉，又跟教科书和包工程的厂商勾结，捞了不少黑心钱…像我这人渣早就该死了，却让我自己的女儿受了这么多苦…”

柯雨宁在沙发上坐下，看看四周的摆设，并没有改变很多；她的钢琴还是放在那个角落，天板上仍然是那盏橘的艺术灯…景依然，只是容颜改！她的父母亲都老了…

柯庆天听到这句话，惊讶万分，看看女儿，又看看以璇。确实十分神似！难在这八年间，雨宁已经生下了孩，也就是他的外孙女？

“小璇，你相信妈妈，我比你更不愿意离开爸爸，但是我这么都是为他好，也是为了保护外公和外婆，我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