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然后眉头一展,笑了。”我可不是祭坛上的圣女。”
“对我来说就是。”
这家伙实在有够固执、难缠,偏偏她就是喜欢上这样的他。既然口说无益,只有用行动表示了。
她能起脚尖,猝不及防的用吻封住他的抗议,羞涩地将舌头伸入他的口中,碰触他的舌尖。但他嘴角的线条并未软化,冷茵茵更加契而不舍的贴着他的唇,品尝着他。
爸铁般的肌肉开始轻颤,意志力已经摇摇欲坠,他的呼吸急促无法压抑,仿佛受尽折磨。突然,他狠狠地抽开身。
“不要…对我开玩笑…”粗嘎的声音有着压抑的情欲。
“玩笑?”突然泪盈于睫,她颤抖地开口,”为什么你还是不了解?”克服羞怯的天性主动迎向他,全是因为她喜欢他,然而他不领情,一点也不。
一言不发,她神色黯然的转过身飘向门口。她的手着头尚未触及门把,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攫住,反转过”别走!别…离开我。”他的声音支离破碎。
她缓缓抬起眼,看尽他脸上的痛苦和眼中的煎熬。那痛苦和自己的心痛起着共鸣。
她的手不由得拂上他的脸,摩拿着他的每一处线条。”我爱你,时毅。”
她的话宛如清新的雨露洗涤过去生命中的阴影,使他像新生一般充满活力。是他的幸运让她爱上他,虽然他对这点很想不通,但是他要是让虚假的身分地位或外在的表象阻隔了他们,那才是该死!
“你永远不会后悔的。”他低下头缓缓的品尝着她的樱唇,迷恋那醉人的滋味,感受到她的喘息。他的吻越加大胆、狂野,似要烧着全世界。
陷入激情的两人完全没察觉病床上的人地缓缓拆开了眼皮,黑眼珠先是朝四周转了转,随即停格在浓情蜜意的两人身上。
“你们俩干嘛搂搂抱抱的?”
原本密不可分的两道人影倏地分开。两人瞧见宓儿睁大了眼睛。
“宓儿!醒了,你觉得怎样?”时毅围上去急问。
“我好饿,想吃茵茵煮的红烧鸡。”
闻言,对毅和冷茵茵开怀的笑了。
冷宓出院后一反低调,作风大变。她几乎无宴不与、夜夜笙歌,而且她换男伴率之高无人能及,没多多就成为伦敦社交界最声名狼藉的”名女人”
尚恩和冷若水对女儿的改变看在眼里虽然不曾说什么,却也痛在心里。
如同前几个夜晚,带着七分醉意的冷宓晚归,头痛欲裂的她只想赶紧回房躺在柔软的床上睡上个十天八天,却发现半掩的书房门边透出的光线,她不由得悄悄向前。
“尚,你知道我从未恨过任何人,但这回我真的好恨亚力桑德斯…因为他夺走了我们最宝贝的女儿。”
一向温柔的冷若水今天竟说了重活,因为女儿的苦也是她心底的痛。
“若水…”
她泪眼婆婆,”瞧瞧她,原本一向活泼好动的宁馨儿,现在却成了强颜欢笑的木头娃娃…我的心好痛…!”
“嘘…莫哭,”他温柔的为她拭泪,”给她一点时间复原,这孩子冰雪聪明,她会想通的。”
冷宓呆若木鸡,也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立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里的。
扑倒在床上,她恨恨的捶着羽毛枕,一边咒骂自己,这些日于来她只是躲入自己的世界,对周遭不闻不问,而这样的自私竟连累至亲试凄,她究竟还要像只小鸵鸟埋头躲在沙堆里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