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握住女儿的手,把她拉到身旁的沙发上。
“听着,诺埃拉,”她说“你已经快十八岁了,也很懂事了,你会明白有些人在他们一生中常做一些古怪的事,有时甚至是错事。但这与我们无关!你一定要永远做一个行为端正的好人。”
“那当然,妈妈!”
她的母亲语言真挚。过了一会诺埃拉说:“是你的表妹卡罗兰让你不痛快了吧?又为什么?你是不是认为她这么激动地要去见那位绅士不大妥当吧?”
她停了一会,看到她母亲不想回答。
后来她说:“我爱卡罗兰,自从我们还是孩子时就这样,但你,我亲爱的,必须要知道她抛弃她的丈夫与一个不能和她结婚的男人出走是不对的。”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很明显她在考虑用什么合适的字眼儿,然后接着说:“不管他是谁,去和这位绅士见面并要他来照顾她是不对的,因为他是有妻室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妈妈!”过了一会诺埃拉说道。
“爱情是一种奇妙的感情,”她母亲继续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当一个人正恋爱时,周围一切在他眼里都会变形,就会不顾其它一切只看到爱情的光轮和幻境。”
她吸了一口气,接着平静地说:“但爱情是上帝赋于我们的,如果我们滥用,甚至做些不道德的事,那我们就是在亵渎神灵,亵渎美好的感情。”
诺埃拉看上去有些惊奇,她母亲弯下腰亲了她一下。
“我全心全意地祈祷,”她说“将来你会遇见和爱上一个和你父亲一样高尚的好人。那时你就会明白,任何违反上帝意愿的爱情都会使接受这种爱情的人身败名裂。”
沃克菲尔德夫人说完话后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出去,她怕女儿看见她的眼泪。
她走后,诺埃拉把妈妈说的话琢磨了好一会儿。
她情不自禁地想,诺埃莉真是不幸,她不能堂堂正正做她生身父亲的女儿,得到她本该拥有的一切。
“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会原谅卡罗兰姨妈的。”诺埃拉充满希望自言自语地说“那时诺埃莉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过着她所渴望的奢华的生活了。”
因为她自己以前从不知什么是奢华,所以她并不想得到它。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时灾难即将来临,命运将会改变她的生活。
卡罗兰和诺埃莉只去了三天就回来了。
当诺埃拉跑去开门时,她意识到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她们进屋时脸色苍白,心烦意乱,卡罗兰在客厅中一坐下,她的腿就几乎站不住了。她对沃克菲尔德夫人说:“我几乎不忍心告诉你…我自己也不能相信,李奥.罗斯堡先生死了。”
“死了!”沃克菲尔德夫人惊叫起来。
“今天清晨他死了,然后我们就迅速离开了。”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非洲传染上了一种热病,本该一回到那不勒斯就去住院,但看到我的信,就下决心来这儿帮助我,我在信中是这样要求他的。”
卡罗兰说不下去了。停了一会,她才抑制自己继续说:“来英国的路上他病情恶化,体内隐藏的病毒已扩散到全身。”
她呜咽着继续说:“当我们到那儿时,他的男仆告诉我们他的病情很重,已请医生看过了,但医生对此病束手无策。”
当卡罗兰继续说下去时眼里充满泪水:“他与疾病作了斗争,用做生意时的那种决心争取活下来,可他还是死了!我觉得是我害了他,但他已不在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