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算女人啊,我是二厨,是富腾爷爷的助手,他不舒服,我代替他送菜,自然也得代替他陪你用餐,这是你们三
十年来的习惯不是吗?”
“别耍嘴皮!”他咬牙切齿。
“我没有,只是要提醒你,你昨晚可是答应我留下的,你将选择权留给我,而我决定留下。
他冷睨着她“你终究是个女人。
“是啊,这世界上除了男人外,就只有女人了!”
“你的口才不错!”
她粲然-笑“多谢夸奖。”
“脸皮也厚。”
“还是谢谢你的夸奖。”
木村沧雨有些没辙了,女人看到他这张冷峻的脸都知道要闪人,但她却一脸笑嘻嘻的!
而且最令人头疼的是,富腾已站到她那-边去,打算让她破坏他平静的生活。
凝睇着这张在微光中如同玫瑰绽放的容颜,他薄唇-抿,这件“衣服”有自己的灵魂,他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他站起身,冷冷地撂下一句“将地上弄干净!”
她愣了一下,看着地上那些残破的碗盘碎片,再看看他拂袖走进第二个花雕玻璃隔间的深蓝色系卧室。她侧头偷瞥了眼,发现放在中间的那张床还真大,好像可以睡三到四人呢!
“别顾着看,整理完后就走人。”他背对着她,冷言道。
她咬着下唇,算了,反正注定得当一阵子的佣人嘛!
她拿起放置在桌上的长盘蹲下身去.从小就是个大小姐的她,平常那是别人在伺候她,可没轮到她伺候别人。
小心翼翼地捡起玻璃碎片扔进长盘,一边在心中嘀嘀咕咕的。
“在我的地方别喷香水,那会坏了我的空气。”
木村沧雨声音冷不防地从她头顶上响起.巫梨心下了-跳,拿着碎碗片的手也抖动一下.一个不小心,修长的手指划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几滴鲜血随即淌落。
“痛!”她赶忙扔掉手中碎片,直觉的将流血的手指含入口中。
木忖沧雨睨她一眼.冷冷的道:”还在演受伤的戏码?
她柳眉一皱,忿忿的站起身“明明是你吓到我,我才受伤的,谁在演戏?”
“是吗?你一路上过来不是都等着受伤好接近我?”
她看着受伤的手再次渗出血,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我不是白痴。我现在已经在这里了而且多跟你相处一分钟,我就更确定我受伤也没用,你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
“不错!你很有自知之明。”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冷血?“我一向如此,可是我这手指的伤你要负大半责任,至少也得给我个葯吧!”她气呼呼地道。
“那点小伤死不了人的。”
“我不知道名闻遐迩的法老是个小气鬼,连点伤葯也舍不得给。”
“我只给真正需要的人。”
“我已经受伤了。”她很想打人。
“你是故意的,那就多痛个几天吧!”他从来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
他冷冷地睨着她“你可以告诉富腾,如果午餐还是要由你来送的话,那就免了!”
“这…”她气得牙痒痒的,这是什么人类?激怒人根本不需一秒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