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客栈里，我以为你不贞、以为你让其它男人碰过。气得失去理智，又鲁又不温柔的欺负你；告诉我，当时我是不是疼你了？”

“没有可是，让我你，像三年前那天晚上一样，好好你。”他动手解下彼此的衣衫，抱起她抵在墙上，让她的双环在自己腰间。

“目的？当然是玉麒麟啰！只是玉麒麟是国之重宝，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女可以随便接近、拿到的；加上她对父皇极度怨恨，也把我恨去了，所以才会设下毒计，让我们共一室、成夫妻。”

“饔邬，记得三年前在密室里我是怎么你的吗？”

“那哥哥呢？哥哥知这件事吗？”

杜守愚低声说着：“别其它人怎么说，只要我们兴，不说去就好了。”

完颜黛姬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颈项，小脸贴在他宽阔温的膛上，嗅着他上好闻的男人气息。

人可以取代你，让我少想你一些，所以找了几个妃来，但她们都不是你，也比不上你，更无法取代你。”他又吻住她的嘴，细细倾诉着：“饔邬，只有你，只有你才是我想要的，也只有你才能满足我最沉的渴望、丰富我饥渴的灵魂。饔邬，不要拒绝我，嗯？”

“你是说她…她早就混里了？”

完颜黛姬摇“你都可以丢下山河不要了，我怎么能不为你自己？况且我你啊！记得吗？”

久久，杜守愚轻轻放下完颜黛姬，温柔地拾起地上的衣为彼此穿上，再搂着她倚墙而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不行，兄妹血亲逆，会遭天谴的！我你，

可是我们是兄妹啊！皇上，皇上！”她哭倒在杜守愚怀中，小小的肩不住抖动。

但如今知了又有什么用？还是改变不了他们是兄妹的事实，反而更让她肝寸断。

现在她知他有多自己了，否则他不会把镇国之宝白玉麒麟来，也不会为自己吃下毒葯。在此之前，她竟然还以为他不自己？好傻好傻的完颜黛姬啊！

“我也和你相同，当她扮成女，说太后赐我一壶上好的碧萝时，你说我会不喝吗？”

“她的目的是什么？”

“娘扮成女，举止行动和一般女没什么两样，若不仔细观察，本瞧不当中的差别。”

“你大哥应该不知，否则他不会想隔开我们，带着你和隽儿逃得远远的。依照你母亲的计画，我最好能立你为后、立隽儿为太，而事实上我也确实打算这么。”

杜守愚心疼的为她去泪，低声：“无所谓，只要你我、我也你就够了，其它的不必理会，反正什么世俗、什么皇室规矩只是人们定下来的，既是人定的，就有改变的可能，不是吗？”

想到这儿，完颜黛姬不禁泪潸潸“我你，我好好你！不是三年前密室中的你，还是三年后霸气张狂的你，或者是现在傻得让人心疼的你，我都好好，可是…

“饔邬，我现在给你一个初夜，这是你为女人应该得到的。饔邬，看着我，看你的丈夫是怎么你的！”话声刚落，杜守愚缓缓她早为他敞开的谷地里，徐徐占有她。

完颜黛姬“那时候我上的葯发作了，又又疼，你为了救我也不我是阿猫阿狗还是妖怪、老巫婆，就这样要了我，让我了你的妻。”

“那你肯原谅我了？原谅我三年前玷污你的清白，让你未婚生，让你抬不起、名誉扫地的事？”

完颜黛姬也不是，摇也不是，只能涨红一张脸瞅着他。

“不成皇帝又如何？谁喜，皇帝让他好了，他以为皇帝很简单吗？”

完颜黛姬连连摇，丽的脸上写满哀伤“不，皇上，你不能立我为后，也不能让隽儿当太，那只会破坏皇室规矩、如了娘的意，让你不成皇帝。”

“打从我知娘没死，还在你的茶中下葯、设计我们俩共一室以后，我就不怪你了；我只是很好奇，你的武功那么好，为什么还会中了娘的圈？”

“没错，而且早在我们相遇以前，她就已经混中了。”

他不答反问：“我问你，你又是怎么会跟她来到这废弃的染房？”

完颜黛姬低一声，小手抱住他的脖，柔的放狼地向后仰，受着他定的律动、接纳他结实的占有，随着他的节奏起舞、晃动，逐渐浑然忘我的巅峰状态中…

“可是…”

“饔邬，如果事实证明你我的确是兄妹，你后不后悔把自己给了我？后不后悔替我生下隽儿？”

这一刻，他们什么都不是，不是兄妹也不是夫妻，只是一对彼此相、彼此渴望、彼此相属的男女；这一刻，他们超越了所有的礼教藩篱，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