粳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罢了!即使狡猾的语剑,也讲不出这种违心之论,换个话题比较安全,要是他小妹胡闹起来,可真会让他打也不是、骂也不行的左右为难。
“语兰。”他一边将手帕收起来,一边引领语兰走向中间的庭院“爹说得也有道理,你年纪不小了,该出嫁了。”虽然语剑心底实在舍不得这个小调皮,但他爹的话甚是有理。
“哥!”语兰嘟起樱桃小嘴娇嗔道:“你怎么也跟爹同一个鼻孔出气。”
看语兰一脸委屈的样子,语剑打趣道:“不是哥哥要跟老爹一个鼻孔出气,只是。”他顿了一下,眼神促狭的说:“你已经快变成一个烂桃子了,再不快点卖出去,只怕家里会充满腐烂的味道,到时候可就难收拾了。”
语兰跳脚,但安定下来看她大哥的脸色,知道他只是说笑,也不再计较的叹道:“大哥,这你就不明白了,当一个女人说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然后,坐在中庭的石椅上,双手撑着下巴继续说道:“象你,多幸福啊!可以大江南北的跑来跑去,也不会有谁说你出门丢人现眼。”语剑知道她是在指他们的爹。
“又可以和朋友三五成群的上酒馆、玩骰子。”语兰边说脸上边出现陶醉的神情。“可以骑马、打猎,也可以深夜不归,还可以留宿在那个…哪个叫什么来着?哦!百花楼。”
百花楼?不就是京城最大的妓院吗?谁告诉她的?
“谁告诉你百花楼的?”他要杀了那个人,竟然敢污染语兰的耳朵。语兰挥挥手,不在意地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百花楼是做啥的。”说完语兰望向她大哥,好奇的问道:“哥,你知道?”
语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这该怎么回答?他不但知道,还去过呢!人不风流枉少年!但他只是沉默。
“我想那应该是卖花的地方吧!否则怎么叫百花搂呢?但是话说回来。”她不解的看着她哥哥,企图要他给个答案。“这卖花的地方又怎么能留宿呢?人们睡哪儿?花园上头吗?”
语兰看看她大哥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认定他是同意她的说,又自自顾自地往下说:“算了!别管百花楼了,我认为当男人最好的一点就是,看着不顺眼就可以扁谁,也不会教人给说得象是残花败柳似的。”说完还抡起两个小拳头,仿佛想痛扁某人一顿。
她大概想再扁赵亭玉一顿吧!语剑想。其实赵亭玉也被扁得够惨的。他想起当时一听到惨叫声就马上冲出房门,原以为是语兰遭到非礼,没想到却看到象狗爬似的赵亭玉,一面哀嚎,一只手还遮住右眼的求饶。只见怒气冲冲的语兰二话不说的再送给赵亭玉一记右勾拳,语剑还来不及阻止,就瞧见赵大少爷两眼外围刚好多了两个大黑圈,当下他还得压抑下仰头大笑的冲动呢!
他不知道地所想的事全表现在嘴角上,语兰眼尖,马上就瞧见了。
“哥,我知道你觉得好笑,可是我很呕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