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是希柔。”抡语剑不禁勾起一抹骄傲的微笑。他的小女人真是聪明,连被掳走都不忘留下线索。“这是她随身携带的丝线,也是她留给咱们的记号。”要不是他太紧张,失去冷静,早该发现才对。
其他的人闻言全都勾起了一抹微笑,这位姓抡的公子总算肯露出一点人样,从他们被大当家指派要协助他救人的那一刻起,就没见过他神色冷然以外的表情。
“方向呢?”他看向思珞问道。
“往北。”他肯定的回答。
在追踪好手思珞的推断下,他们选择了搜索无人居住的废弃屋子,因为在喻希柔的极力反抗下,必会使投宿变得困难。
事实上,思珞并没想错,喻希柔的确被关在离城镇不远的空屋里,而且境况日益艰难。
接连五日的拖延战术,令扬云霸的耐心正急速流失,再加上他日渐显现的邪念,她真怕,怕他会不管绣图的下落,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
她该怎么办?她非常明白自己不可能一直拿绣图的下落当挡箭牌太久,可是她也十分清楚,一但洩漏了绣图的去向,她唯一的下场就是…死。
她并不怕死,但死也要死得有价值,绝不可丧命在杨云霸那种卑劣小人的手里。
语剑为何还不来呢?难道是她留的那个线索他没看到,或是看不懂?
看着窗外逐渐暗下的天色,喻希柔不由得心生恐惧,这代表杨云霸将再一次到来,而她没把握自己是否能逃得过再一次盘问,昨夜他差点翻脸。
救救我吧。喻希柔默默地祈求上苍。但老天恐怕是捂住了耳朵,因为房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人正是喻希柔最怕的杨云霸。
“小宝贝,想我吗?”杨云霸的嘴脸就如过去几天般的狰狞、淫邪,透过昏黄的烛光,更显惊悚。
“少恶心了。”喻希柔尽量保持冷静的说道。由杨云霸身上传来的酒臭味判断,他可能喝了不少酒,还是少激怒他为妙。
“我恶心?”被骂的人极度不悦,杨云霸带着浑身的酒气朝她逼近,她只有不断退后。“你又有多圣洁?别以为有‘大唐第一绣手’的名号就有多了不起,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他边说边朝喻希柔走近,直到她无路可退为止。
“既是个女人嘛…天生就该当男人的奴才,任咱们享用!”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杨云霸早将绣图的事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脑中充满了欲望,根本容不下别的。
“你要是敢碰我,就别想得到绣图。”在绝望中,喻希柔只得祭出最后的法宝。
色欲薰心加杨云霸已决定先占有她再说,至于绣图,等她成了他的人,不怕她不说。
“你省点力气吧。”他的身子就如同他的语气般沉甸甸的压上她的身躯,教她动弹不得。“等你成为我的人,还怕你不说吗?”说完,他便动手撕她的衣服。
不过还没来得及剥掉她的外袍,他便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人提了起来,随后又被抛向墙角,撞了个满头包。
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打断他杨大爷寻欢作乐?
挺起肥胖沉重的身躯,杨云霸发现自己望进一双生平仅见最冰冷的眼眸之中。那是对清如铜镜的瞳眸,此刻却闪动着最骇人的杀意。
在这一刻他觉得恐慌,整个人不知该往哪里藏。而站在男子身后的三个男人,则是个个抱胸而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你…你是谁?”依来人的气势、长相,杨云霸心中已猜到七八分。
“你认为我应该是谁?”抡语剑回答得轻松,但表情却与他的语气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