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靖广再也按捺不住,摇晃着银夜逼问。
“别急、别气啊,听我说!她去找另外一个男人去了,就这个事实来讲,不就和她死了是同样的意义?你了解了吧?她已经弃我们而去,不要我们了!”
银夜咬牙切齿又幸灾乐祸地告诉他。她的脸上犹湿的泪痕闪着薄薄的水光,映衬着失神愁惨的脸庞,显出许多阴森和可怖。
靖广听了倒是松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五官说道:“银夜,你真的吓到了我!”
“怎么,难道说,她去找别人,你不在乎?”
她黯然失色的脸上霎时又浮满了幽怨。
“她…,怎么说?我们之间有隔合,还有一些误会,很惭愧,我竟然没有办法处理它!”
靖广落寞地笑笑,找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银夜问道:“什么误会?你认为纯粹只是误会?比如,关于那个男人,还是你和我之间?”
“我捉摸不到她怎么想,只有把事情搁下来。”
靖广苦恼地摊摊手,沮丧地摇着头。
“你错了!你不了解她,我可非常了解!”
她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来盯着他看,告诉他:“她的确是移情别恋了!只是想把我们凑成一对好让她远走高飞,就是这么简单!你还真以为她在吃醋,误会我和你之间有什么瓜葛吗?就算是好了,那也是她借题发挥!”
“她会这样吗?我一直认为,她如果不曾真正爱过我,就不会真正去爱其他的人,我认为这就是她对爱情的做法和想法!难道,我真的错了,我看错了她?我甚至还想过,她是为了成全你而退出…”
不等靖广说完,她狂乱地打断了他:“你错了!你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就和我一个样!你想不想知道她对我说些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她叫你让我知道,被男人疼是什么滋味!叫你让我学会怎样做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这还不够明白吗?她根本不在乎你!她怂恿我和你上床!你懂吗?”
“也许…也许是吧!最后一次见面,她明说了要把你授权给我!”
靖广摇着头,欲哭无泪。
“是呀,我一直告诉你她想这样做!”
她说完这一句,站直了身子,然后像梦游一般盯着他的脸,梦游一般拉松了袍子的系带。
袍子松开了,里面空无一物,只有光滑的胴体,她所憎恶的,用来抗争报复的胴体。
“银夜,你何苦这样?”
靖广偏开了视线,痛苦地呐喊。
“怕什么?运用一下你的想像力吧!天一亮,她就会在沙滩上和她的阳光男孩激狂地做爱!我们为什么不能?”
她行尸走肉般拨掉肩膀上的袍子,让它滑落在地毯上。
“别逞一时之坑邙叫自己终生后悔,银夜!”
他哀求她。
“哼哼!”她笑了起来:“人是不可能一成不变的,那不是人生的真貌!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格言!不必死抓住饼去不放,我们要勇于尝试新鲜的事,就像她一样!”
她边说边走近他,把柔软的胸脯靠贴在他的脸上。
“我美吗?我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