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伯从医院拿了乙醚…”
“乙醚?”羽蕊抽一口气,又闭住呼吸,想起她昏晕过去前闻到的味道。“你们把我弄昏带到这来,躲开沉飞?”
“哦!不是的,你是个错误,不,不,我是说,巴伯搞错了,我们的目标是沉飞,不料巴伯在我和凯斯抓到沉飞的同时,瞎打瞎撞的把你也弄昏了。”
“也?”羽蕊这回倒抽了一口气。她看向芙莲和芙音。“他们是在说,他们把沉飞弄昏了?”
芙莲摇摇头。“我也不敢相信。”
“老天。”羽蕊的目光移向门边的巴伯,他马上呻吟起来。
“别看我,我头痛得要命。芙音,我的解酒茶呢?”
芙音叹一口气,走过去。“来吧。”
巴伯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不相信有这种事。”羽蕊看着凯斯和茜蒂,他们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样子。“沉飞呢?”
“我把他带到一个很隐密的地方去了。”凯斯得意的说:“除非他保证不再騒扰你,我才放他走。”
“你放心,他在那,没有人会找到他的。”茜蒂同样得意非凡。
“你们…”羽蕊一个看过一个,慢慢地摇摇头。“巴伯怎么回事?”
“他体大如熊,胆小如鼠,灌了太多酒,头痛。”
他们绑架了沈飞,巴伯还喝酒壮胆?羽蕊不可思议的又摇摇头。
“你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们真的绑架了沉飞?”她冀望有人告诉她这是个荒唐的玩笑。
“我说过,我们是一家人,任何人发生任何事,我们都团结在一起。你是芙音和芙莲的姐姐,也是我们这个家的一分子。”茜蒂振振有辞的说。
“老天,饶了我吧,茜蒂。”芙莲叹息。“你们这不是在帮羽蕊,是给她惹了大祸呀!”
“我很抱歉把你弄昏了,羽蕊。”巴伯回来了,芙音在他后面,他一副被逼来认错的小男孩模样。“我起初以为他们说着好玩…”
“好玩!你都带着乙醚来和我碰面赶去和凯斯会合了,还当是游戏啊?”茜蒂一吼他,他又抱住头。
“别吼嘛。我们以前也这样玩过啊,谁知道这次是来真人演出?”
“听起来你们配合得虽然似乎天衣无缝,时间恰到好处,可是应该满紧凑的,你怎么会有时间喝酒壮胆呢?”羽蕊奇怪地问。
“我回来才喝的。”巴伯苦着脸。“我一直想,完了,完了。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要是把头低下来,那些酒还会从我耳朵流出来呢。”
“我终于明白我真的是交上了一群怪朋友了。”芙莲低喃。“妈妈说得一点也没错。”
不知怎地,羽蕊忽然觉得这件荒谬到家的事非常好笑,而她真的很想大笑,要不是她更担心沉飞的情形,她真会大笑出声。
“沉飞在哪?你们把他怎样了?”她问。
参与计画和行动的三个人互相看来看去。
“告诉她呀。”芙音说:“现在只有羽蕊能帮你们消灾解难了。”
“什么灾难?”巴伯犹不知大难临头。
“沉飞可以让你们全部去坐牢的。”芙莲对他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