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想她可能会在他目光下烧成灰烬。
然后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今早抱你上床时,我告诉自己,下次做爱,我们要在床上。”他嘎哑地低语“这不是我的床,但目前我们先将就吧。”
她发现她一点也不在乎床或地毯。当他放下她,她将他拉向她,他却往后抬起身子。
“我说过我喜欢你狂野的样子,及你带给我的狂野感觉,但做爱也可以非常温柔的。这一次,我们要温柔的慢慢来。”
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羽蕊觉得她的皮肤好像一吋吋地被他用双唇剥开了似的,露出每一部分敏感、脆弱的神经。当她躺在那儿,以为她已化作水,甚至无力呼吸时,他以一个有力但温柔无比的动作,在她体内注入一道坚硬的生命力,带着她滚入激情的狂澜里。
经过第一次,她若以为那就是性爱的极致,她可是大错特错了。在他的带领和引导下,她跟随他温柔的步调,学会了品尝、享受、分享、撷取和付出。看着他似愉悦似忍受折磨的表情,知道自己可以做一个女人能做的事””在床上取悦一个男人,并使他渴望她、要她,她领会了肉体交融以外的另一种满足。
当温柔变得不能满足他,他开始吞噬她,急切的让两人合而为一。
“他从来没有这样不交代一声的不见人影!”难得脾气失控的沉威,在沉飞的办公室,对着沈靖和方雯绢吼:“一天一夜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他肯定是出事了!”
“你又不让报警。”方雯绢说。
“不能报警。”沉威沉声道:“项羽蕊也不见了,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是“沉氏”的安全主管,是大哥的贴身保镖。传了出去,公司会大乱不说,几件正在进行或尚在交涉中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曹英峰说不定就等着看我们乱阵脚。”
“那怎么办?”沉靖皱着的眉几乎要打结了。“不能报警,又毫无头绪,如何查大哥的去向?”
“你们为什么会怀疑到项小姐身上?”方雯绢奇怪地问。
兄弟俩互望一眼。方雯绢在“沉氏”几十年了,他们三兄弟一直信任她、尊重她。但魏伯也是他们信任的长一辈“沈氏”元老,项羽蕊是他极力推荐的。他在沉飞和项羽蕊双双下落不明之际出城了,这里面的蹊跷可大了。
“好了,你们不必告诉我。”方雯绢平静地说“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我就在我位子上。”
她出去,关上门后,沈靖望向沉威。
“我也不想怀疑她。”沉威懊恼地咕哝。“该死,弄得草木皆兵了。”
“不报警,我们就得快想想办法。”沉靖说。
“头脑最精、主意动得最快的人失踪了,我们能想得出什么法子?”沉威用爬梳头发。
“你还在这里呀。”沉靖说:“公司就靠你们两个一秤一陀,我才是有麻烦时从来插不上口、便不上力的人。你先冷静下来,这么焦躁,你没法思考的。”
“思考?从遇上那个邪门女人,我就像大哥碰上项羽蕊一样了。慢着!”沉威使劲一弹手“哈!谁说你插不上口?你-语惊醒梦中人了!”他拍拍沉靖的肩。“我们分头去碰运气。我去医院,你去南区。”
“医院?你去医院做什么?”沉靖纳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