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百般挑逗。“给我一点‘甜头’,否则…后果自行负责。”说着,他那双毛手又袭上慕羽童的丰胸。
“好…好…我认了。”她转过身“呐…送你一枝玫瑰花,这‘甜头’够有诚意了吧!”她笑着说。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哪叫诚意?不行!”
“那你要什么?”她一双美眸流转着。
“亲我一个,我就乖乖到客厅去等你。”
慕羽童好笑的瞪着他,然后附在他耳边说:“昨晚还亲不够啊?你好贪心。”她在他脸上一吻。
“呐,如你所愿了,说话算话,快回客厅去!”
罗焰搂着她不放,然后出奇不意地吻上她的唇,辗转热情地吻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这才叫亲一个,方才你那吻太偷工减料了,这样不行的。”他得了便宜又卖乖“下回再这样,罚你吻我十分钟。”说着才带着笑意离去。
一股浓情蜜意充塞在她心中,抚着方才被吻得有些肿胀的唇,慕羽童脸上净是幸福的笑意。好一会儿,她旋过身去,继续方才来完成的工作。
把花弄好之后,她退后一步欣赏杰作,忽然她感到天旋地转,一股恶心的感觉充塞在胸口。
怎么回事?最近老是觉得头昏,而且又想吐?莫非…
慕羽童眼光闪动着复杂的情绪。她怀孕吗?如果真的怀孕了,罗焰会开心的准备结婚以迎接小生命,抑或冷漠地要她把小孩拿掉?
她捧着插好的花到客厅,见罗焰正站在那幅和他酷似的肖像前,自从她搬到这里之后,那幅画也理所当然地跟着搬过来了。
罗焰每一次注视那幅画的神情,时常透露着一股怀念之情。
是她的错觉吗?
“又在看画了?你有严重的自恋倾向哦!”慕羽童开玩笑的说“那肖像中的人长得和你好像。”
“是吗?”如果有一天羽童发觉这画中人是他父亲,她会怎么想?
而她若知道他逼死慕为仁的事,她还会对他那么好吗?
“不过,肖像人的眼光是柔和的,而你…就显得冷漠无情得多了。”她把花装好“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你该多笑的。”就算两人相处得很愉快,她也不常看他笑。
“人生似乎没有太多快乐的事。”
“怎么没有?”她笑着说:“对我而言,认识你就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
“开心的热度会过去的。”
“不会的。”慕羽童搂着他。
“是吗?”罗焰低着头看她“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你父亲的公司被人兼并了,他也因此而走上绝路,难道你不恨逼死你父亲的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那凶手,你会不会因而离开我?”
“不会的!你绝对不是那个人。听管家告诉我,兼并我父亲公司的人姓崔。”
“我是说如果。”崔宏都只是他的傀儡罢了,兼并她父亲公司的幕后黑手是长宇集团的前身长宇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