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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盛清怀的大叫出声,驾驶座的尉赫哲性格而刚毅的脸此时因怒意而绷紧。那个盛伟华两年前也曾经想置他的子蔷于死地,他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他拿起了行动电话,按下一组号码“喂,高徇吗?我是赫哲。盛伟华在美国出现,我需要你马上帮我查出他的行踪。”
尉赫哲挂上电话后,车内的四个人陷人沉思。
“你见到他了吗?,”盛子蔷打破沉默,盯着眼梢眉峰凝聚着惧色的盛子薇。
“没有,可是他放了一些东西在我车上。”盛子薇闭上眼睛,阻止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变态的照片,却是徒然无功,她的身子微微发抖。
“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放的?”盛子蔷推测地问。
“不可能!”盛子薇崩溃似地大叫“没有人会留那种小女孩被凌虐的照片给我!除了他!”
为什么她逃不开被盛伟华纠缠的命运?在她好不容易跨出与外界接触的步伐时,那个恶魔为什么又出现?难道她一辈子都得不到最平凡的安定吗?
心疼地圈抱住妹妹,盛子蔷的眼眶微红。
爱怎么会转变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负面情绪呢?
案亲的双胞胎弟弟盛伟华,原是狂恋着她们的母亲黎漪啊!
只是,极端的爱容易生变,盛伟华确知今生已无缘得到意中人的爱时,在强烈的怒火无法自我排解的情形下,他选择了掳走当时甫出生的盛子薇,并盗走了盛家的四座烛台。
子薇是在五岁时才被病态的盛伟华送回盛家。这二十多年来,子薇一直活在自己的小空间中,她一直无法与生人相处,尤其排斥男人。
“我好怕。”只有在家人面前,她才能说出她的害怕。盛子薇感到冰雪似的寒冽,从心窝泛向她的四肢百骸。
“我们会揪出他来的。”尉赫赵篇了口,粗犷的面容流露出怒不可遏的狂暴。
“子薇,回家就该放心。爷爷不会放过那个家伙的!”早已痛心得不把盛伟华当成儿子的盛清怀,以沉重的口吻说道。
盛子薇点点头,柔顺地靠在姐姐的肩头,平息心中的不安。“爷爷,我在美国见到了萧柏文。”
“你见到了萧柏文!”盛子蔷与爷爷对望一眼,又瞟了驾驶座的丈夫上眼才问道:“你在美国无亲无戚,是怎么追查到的?”
“我根本没有追查,他儿子萧君约正巧是我的摄影老师。”
“萧君约?”尉赫哲凝思,挑起了眉问道:“是那个知名的华人摄影师吗?”
“是的。”原来萧君约在台湾亦有不小的名气,盛子薇有些诧异。“姐夫认识他吗?”
“不认识。但我看过他的摄影展,他的摄影作品中流露出的生命力,令人印象深刻。”
“哇!”盛子蔷轻叫出声“原来你还拜了个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