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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放逐到何时。”
苦笑扬在嘴角,高瑜并没有出声,只是静默地聆听她的心声。
“所以,我希望可以独自拿回那座烛台,就算是我对自己的一个要求、一种试炼。”盛子薇轻咳了一下,喝口果汁润喉后说:“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斑瑜起身走到她面前,微微蹲低了身子与她相对。“我们并不反对你找回应有的那份自信,只是我们不可能放你单飞至一个我们明知道有危险的地方。”
“也许我真正该面对的是那个对我造成阴影的男人。”提到盛伟华,盛子薇瑟缩了一下身子。
“不可以!”高瑜激动地拉住盛子薇的手,不许她抗拒,他无法忍受她身处在危险中。“你明知道那家伙丧心病狂。”
“可是,唯有真正看到他、抓到他,我的心结才能彻底去除。”被他捉着的手有些疼,盛子薇却没有抽回,困为近在咫尺的他,眼中闪着的是不容置疑的强烈保护欲,她怎忍心挣开一个对自己几乎是呵护备至、完全不计前嫌的男人呢?
“那么,让我来揪出他吧!”他当然希望盛子薇可以重新适应社会、适应两性关系,但是他更要她安安全全地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我去美国找出他来,让他回国接受法律制裁。”
“不行!”在高瑜信誓旦旦的口气中,盛子薇急了,她不要他冒险。
“你…可有一些在乎我?”从她着急的神态中,高瑜看出了她对自己的关心,不禁感到安慰。
“我在乎啊!所以才不要你去。”急忙中,盛子薇以直觉回答他的问题,随即羞赧的低下头,抽回自己的手,捂住了颊。
“我也在乎你,所以不愿你去涉险。”她的回答让他笑咧了嘴,坐到她身旁,用着几乎可把人淹没的温柔凝望着她。
“拜托!两位如入无人之境,把我们都当做木头吗?”盛子蔷感动地猛吸着气,口中却不忘开玩笑。“麻烦注意一下旁边还有会脸红的人。”
“咳!”清了下喉咙,辈分最长的盛清怀郑重发言“听完了子薇的话,我不反对她去找到那个混蛋,同时,我也不介意子薇独自‘拿’回烛台…”
“爷爷!”盛子蔷抗议的大叫出声。
“耐心点,听我说完。”盛清怀允诺似地向孙女点了下头“爷爷怎么可能让子薇涉人危险之中呢?”
“那爷爷的意思是…”高瑜问道。
“我的方法其实很普通,却是最安全的。”盛清怀不疾不徐地说着“刚才大家都过于激进了,好似忙着争议谁该牺牲。不过高瑜、子薇夫妇情深,爷爷很是心满意足,要知道家和万事兴,夫妻本该是…”
“爷爷,说重点。”盛子蔷呻吟出声,打断了爷爷离题的长篇大论。
“好,回到重点。我想一时半刻间,那个家伙还不会离开美国,因此,与其让子薇或高瑜前去孤军奋战,倒不如请人帮忙找出那家伙的下落。”
“高徇!”高瑜突然叫出弟弟的名字。
这两年来,他没有前去寻找盛子薇,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清楚思考的空间,一段不受影响的时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盛子薇的行踪。
因为他的弟弟高徇有一套得知消息的秘密情报网路。
“我已经要高徇去找出那个人渣的下落。”尉赫哲戾气地说。
“各位年轻人,请不要再打断我的话好吗?”盛清怀喝了口茶、佯叹了口气“反正,结论就是在我们还没掌握住那家伙的行踪前,子薇还是留在家中,而高瑜也不必急着行动,一切等掌握了那个家伙的行踪后再说。”
“那烛台怎么办?”盛子薇悄悄地往沙发另一侧挪了挪,对于身旁与自己过分接近的高瑜仍感惶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