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绷带,也没多少春光外泄。
挨了若若一巴掌,他别开睑,一边将床上的床单扯来披在她肩上,一边道歉;“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若若一愣,心底有着讶异。没想到,薛狼云还有这样可取的一面呀!
她披着床单走到他身边,兴起了开玩笑的念头。“怎么,一句话就想敷衍了事?你既然看了我,就必须负责。”凡间女子遇了这情形,都是这样反应的吧?
负责?薛狼云不由得蹙起一双剑眉。“你要我娶你?”
若若笑得更贼了。“是啊!不然,你就得把眼珠子挖出来。”
“可笑的建议。”薛狼云嗤笑一声。
“那么你是拒绝娶我喽?”她手叉着腰,佯怒地问道。
“不,我同意娶你。”
薛狼云的话险些没让若若闪到腰。“什么?你不是当真的吧?”她只是开玩笑啊,谁要嫁他来着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看了你,对你负责也是应该的。”他收起剑,淡淡地说道,教人听不出话语的真假。
他是骗人的吧?若若还想试试,非要他先说“不敢”;否则,她岂不吃亏了?
“我不信,你发誓给我看。”
薛狼云瞧她一眼。这女人怎么这么烦,都说要娶她了,她还不信!
举起右手;他状似无奈地说道:“皇天在上,我薛狼云方才之言若有虚假,愿遭天打雷劈。”
若若没想到薛狼云真的会对天发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毕竟,她不可能真的嫁他为妻啊!包何况,她亦不愿呀。
待要阻止,他简短的誓言却已说出。
“这样自粕以了吧?”他不解地看着抓住他手的若若,不懂她眼中何以出现惊恐。“若若?”
若若低垂下头,惊吓于她所望见的一幕。“啊!怎么会…不可能,不该这样的…”她瞪着他的掌心,花容失色地喃喃自语。
“怎么了?不可能如何?”看若若一脸惨白,薛狼云不禁问道。
瞧她一直瞪着他的右手掌心,是瞧见了什么吗?他举手一看,倒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若若仍冗自陷在疑惑与惊吓当中。这怎么可能呢?薛狼云的右手掌心里居然浮现一道掌纹!一条姻缘线!
“你已经看了我的手心二十来次了,你到底在看什么啊?”薛狼云抽回手,厌烦地抱怨。
惊觉自己唐突的举动,若若只好重新端起饭碗,喃喃低语:“人家只是想看看那条线会不会不见嘛!”
但是,自从她看见那条姻缘线自他掌心浮现到现在,她每回察看的结果,都只看见那条线果真确确实实地存在着,并非她一时眼花看错。
那线,似是在他发誓后才出现的,这令她耿耿于怀。这代表什么?她不禁想起在破屋中与白泽交谈的那人说的什么…五百年前的宿缘?续起?难道薛狼云之所以没有姻缘线,是因为他个定的婚配对象并非是凡人?不敢再深入推测,纵使答案呼之即出,她也不愿意、更不敢再顺着这思路去想。不该叫他发誓的,她不要这样的结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