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我承认自己就是看不透名利。咏文,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的世界一直就全是这些虚荣浮华的假象所构成的,除去这些,我恨木就是一无所有…我还能怎幺办?只有继续走下去了。”
烦恼重重地以手指梳过自己凌乱的头发,咏文叹了口气。“老兄,我真的很同情你,但事情不能就这幺样的“挂”在那里!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得带我们去找到韩必苓。最起码,那是你亏欠她们姐妹的。”
“啊?”没料到咏文会这幺说,泥程的嘴巴张得足足有一个碗口般大。“我…我…”
“我去找小瑜,你赶紧去梳理换换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去找苓。”边走边朝后头高声叮咛着,咏文迅速地来到那间标明为“绿晶”的房门口。
抽抽噎噎地拉开门,小瑜在看到门口的那个人时,没好气地自鼻孔里发出声闷哼,懒洋洋地破了开去。
小心翼翼地来到她身旁,打量那红肿如兔子般的双眼,咏文故作轻松地拍击着自己的手掌。
“喂,有什幺好伤心的呢,快去洗把脸,然后我们跟泥程一道儿去接你姐姐回来。”
不出他所料的,当他的话一说完,原木板着脸盯着窗外波涛起伏狼花的心瑜,立即将注意力全转移到他这边来,两颗水汪汪的眼睛骨碌碌地转。
“你问出我姐姐的下落了?”
“呃…也不尽然啦,虽然泥程没有说出你姐姐的下落,但我们可以带着他去找啊,总有办法可以逼他…”外头突然传来尖锐的轮胎擦地声,两人面面相觑地愣在那里。还是咏文首先恢复过来,拉着小瑜冲到外头,却只见泥程开着他那辆大大的克莱斯勒,正以急惊风般的速度朝路的另一头殡去。
“泥程,喔…”眼见泥程丝毫没有减缓速度或回头的打算,咏文当机立断地将小瑜推入他车里,随即踩足油门追着泥程的车而狂奔。
被咏文极高的车速和扭曲约道路颠得七晕八素,小瑜扶着头,以充满怀疑的眼光瞪着他。“你不是说我们可以带着他去找我姐姐…”目光又移回前头那辆对矮胖的泥程而言是稍嫌大了点的车上,因为自车后头望过去,浑然看不出有人开车的迹象。
“呃,技术上是这幺说没有错啦!反正现在他不是也正要带我们去找你姐姐吗?”暗暗咒骂着摆了自己这一道的泥程,咏文还是不敢稍有怠忽地紧紧追逐着泥程。
“你最好确定他真的会带我们去找到我姐姐,要不然…要不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幺狠招数,真可恨!
“要不然怎幺样?你又要再对我下什幺可怕的蛊了是吧?”打趣地挪愉她,咏文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被他的调侃说得一时为之语塞,小瑜双臂交抱地瞪着前面那辆像毛虫又似蛇行般、弯弩曲曲地朝似乎没有止境的道路冲了出去的车。
镑种猜测却不请自来的弥漫在脑?铩=憬愕降资堑侥睦锶チ耍课什幺这个泥程要这样闪闪躲躲?而身边的这个叫段咏文的男人,他…令我迷惑。縝r>
假如他真像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体贴和善良,为什幺他要对姐姐的付出漠视至此,他跟泥程之间到底有些什幺不足为外人道的纠葛?
低垂头,心不在焉地轻抚着自己的双臂。随着泥程而奔驰,车子在高速公路竞速追赶,一路来到个不同景致的风景中。路的两旁是白茫茫一片的芒花,夹道的白芒花在风中阵阵拂过时,像煞一匹匹白毯,又如潮狼般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