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交际之时,气温冷热不定,白天热得会烤人,夜晚又冷得要盖被子;在这样的气温下,很多人就会不小心患了流行性感冒。
最先是金嫂得了轻微的感冒,不过病毒在她充满活力的身体里只停留个短短两天就转移到其它人的身上了。接着家中其它人,一个按着一个都患过感冒。
这段“流行”期间,蓝洛妮一直都很注意着雨尘的健康状况,因为他是家中成员中抵抗力最弱的一个。
终于感冒流行期过去了,而雨尘在蓝洛妮的细心关照下也平安地度过这段期间。不过,就在蓝洛妮以为解除警报而稍稍松懈了几天后,雨尘也得了感冒,而且来势汹汹;这晚,蓝洛妮焦急地看着床上高烧不退的雨尘,自责着自己的粗心。
齐医生收起听诊器,拿出注射筒在雨尘的左手臂打了一针说:“情况很不妙,如果持续高烧的话,很可能会转化成肺炎,所以他现在情况很危险。”
“那现在该怎么办?”佩芬焦虑不已地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这个时候清秋和清华双双出差去了,家中全是些老弱妇孺。
“今晚看看是否会退烧,否则明天清早就必须将他紧急送医才行。”齐医生收好医事包,走出房间。
佩芬送他走出家门口,齐医生临走前又回头叮咛着说:“你们想办法让他退烧。还有,你刚怀孕要小心,否则很容易流产的。尽快联络清秋要他赶回来,有问题马上和我联络。”
“好。我知道了。”佩芬送走齐医生,再转回雨尘的房间?堵迥菡在用冰毛巾覆在雨尘的额上。縝r>
雨尘紧闭着双目,两颊因高烧而呈绯红,微张着嘴轻轻地喘息着,只见蓝洛妮双目含泪不停地为他换毛巾。
佩芬满心焦急地回到客厅,拿起电话联络清秋,打了好一会后都联络不上;不知是收讯不良,还是他忘了打开大哥大的开关。她放下电话在沙发上坐一会,让焦虑的情绪平静下来;清华到国外出差肯定是联络不上了。佩芬自从上星期得知怀孕后,就被清秋和清华强迫停职休息,而清秋则回公司接下她的职务。
这时蓝洛妮来到客厅对她说:“二太太,你先上楼休息吧!雨尘我来照顾就好,否则你会撑不住的。”
佩芬想了想说:“好吧!那就拜托你了。”这两天她害喜害得严重,觉得身体、精神都挺?鄣模同房休息一下再继续联络清秋。縝r>
蓝洛妮看着佩芬上楼才转身回房,她想用法力帮雨尘退去高烧,所以必须支走佩芬才行。
她坐在床边将手放在他的额上,闭上双眼静心凝神地想将他的热气吸收过来,可是,在施法片刻后她感觉在雨尘的体内似乎有股力量在抗拒着,而且雨尘对于她的施法好像也感到痛苦而发出轻声的一声呻吟。
她马上停止施法,焦虑不已,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时挂在她胸前的水灵玉轻轻震动了一下,蓝洛妮赶紧把它拿出来;水雾玉正闪闪发光着,玉中的小水滴好像激流般的波光快速闪动着。
蓝洛妮注视着它的变化,这是它第一次发出这样的光芒。
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她将它置于雨尘的胸口,水灵王发出更强的光芒,蓝洛妮将手放在雨尘的额头,果然得它之助,热气很快地就散发出来了,不消片刻雨尘已经退烧了。
直至此时,蓝洛妮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转头却看见佩芬站在门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显然刚才那一幕全被她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