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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人,她终于在那个影业大王莫东暑的婚礼上又见到靳士廉。
原本重逢应该是喜悦的,可是靳士廉竟然连招呼都不跟她打一声,见到她就像从来不认识她这个人似的,与她擦肩而过竟然目不斜视,令她独自捶胸不已,也气馁不已。
怎么会这样?玫瑰古堡的殿下不是向来无往不利的吗?她怎么会被靳士廉一再地排拒于心门之外?难道她已不再富有吸引力。”
不会呀,这几个月来她仍是邀约不断,在爱丁堡的上流社交圈里,她依然是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唯独只有靳士廉不太甩她…好吧、好吧,是很不甩她。她苦思良策,到底要如何才能引领靳士廉坠入她的爱情魔帐?
大半年来拜甯甯与男爵所赐,她几乎认识了十方烈焰大半的成员,人家都对她挺好的,也很友善,尤其是那个浪漫的楚克,她真是愈看他愈顺服。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情愿自己是对楚克有感觉。起码她觉得追楚克比追靳士廉容易多了,人家楚克还会对她笑呢,哪像靳士廉,笑都不笑一个,好像一逃邺十四小时都戴着扑克脸的面具。
现在想这些都没什么用,如果可以控制大概就不叫感情了,她还是想想实际的问题吧。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她与靳士廉遥遥相隔,无论如何是培养不出日久生情的,首先,她必须飞奔到他身边去才行,她不能再也没有进展了。
“荷荷,你过来。”
白荷荷听到主人的叫唤,她喜孜孜地走了过去“殿下,您叫我。”殿下已经很久没正眼瞧过她了,难得今天会叫她。
“荷荷,你觉不觉得你的主人我,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冯雅倪渴望地看着白荷荷问,此时此刻,她必须借着旁人的肯定来加强自一己的信心。
“不…不觉得。”白荷荷小小声地说。
“为什么?”冯雅倪不服气的问。
“因为我…我从来不觉得您是女人。”白荷荷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细如蚊叫。
在她的心目中,她的殿下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什么女人?那根本跟她的殿下沾不上边嘛。
“你在说什么呀?”冯雅倪白了小仆人一眼,她平时的行为是放狼了些,但也没必要这样就把她归类为男人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
冯雅倪啼笑皆非地吩咐“好了,你下去吧。”
真是不问还好,问了更挫折,荷荷居然说她不像个女人,哦,有谁会喜欢听这种话呢?
白荷荷退出起居室后,没多久又走了进来。
“殿下,您的电话,甯甯打来的。”她心里直嘀咕着,甯甯这个讨厌的丫头,都结了婚还来对殿下纠缠,太不守妇道了,如果有机会见到那个赌王卫,她定要跟他打小报告。
冯雅倪懒洋洋地接过话筒“甯甯,什么事?”自从靳士廉回迈阿密去之后,她就对甯甯打来的电话失去兴致。
“殿下!”甯甯的声音兴奋不已“士廉又来拉斯维加斯了!”
闻言,冯雅倪立即从沙发跳起来“真的?”
“他刚到!”甯甯快乐地说,殿下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能为主子尽一份力,她觉得很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