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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擎祯奔到孙唯光的房前,只见她将门窗都紧闭了,他悄悄的蹑到窗边,伸出手指穿破了纸窗,将眼睛凑到小洞上看。
此时的孙维光只穿着一件肚兜,露出白洁的肌肤,右手臂上一道丑陋的刀伤婉蜒到了手腕,她用干净的手巾轻轻的压着伤口,桌上水盆里的水都叫她的血给染红了。
她俐落的帮自己上了伤葯,用布小心地把伤日缠好,之后果坐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她往前一趴,把头埋在左臂上,两肩微微的颤动着。
难道…她在哭吗?
是伤日太疼了吗?
真是个奇怪的小酒鬼,受了伤疼得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说呢?自己躲在房里偷哭,一点也不像她了。
她该是那个是也笑,不是也笑的顽皮丫头才是。
他绕到门前敲门“唯光,开门,我有事跟你商量。”
里面没有动静。
他又敲了一次“唯光。”
“我睡啦。”
“睡了还能开口说话?快来开门,否则我踢进去了。”他威胁她。
过了一会她才来开门,皇甫擎滇朝屋内一望,她已经把刚刚裹伤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他顺手把门带上,语气是责怪的“为什么不说?”
他看她双目红肿,显然是真的哭过了。
“什么东西没说?”孙唯光没好气的回道:“没头没脑的,谁知道你说些什么呀。”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他小心的拉着她的手,翻起衣袖露出布裹着的伤口。
她抽回自己的手,嘲讽的说:“奴才帮主子办事本来就有风险,受点伤算什么!你不必感到愧疚什么的,反正我是奴才。”
只是一想到她在外面九死一生,差点没了小命,他却房里风流快活,忿怒和难过的情绪便无法遏抑。
她的态度令他不悦“我干么要感到愧疚?我会来问不是因为关心你,我是为了我自己。父皇交代过,你若少了一根寒毛就打我二十大板,现在你没轻设重的让自己受伤就算了,还连累了我。像你这种奴才送我,我还不想使唤。”
他明明好意一片,关心的也是她的伤势,可是她的态度惹恼了他。
她凭什么对他冷言冷语的?要是他承认他真是担心她的安危,那不是很没面子吗?
好心却碰了一鼻子灰,骄傲如他怎么受得了,当然是不干示弱的送了几句气活,完全地扭曲了自己的来意。
“你放心,我不会跟皇上乱告状的。”孙唯光故意说着反话“你的奴才多得很,聪明伶俐、善体人意的一把抓,又怎么会希罕我这个蠢笨的奴才。”
他冷哼一声,”你倒有自知之明。’”
“你、你真把我当奴才。”她气坏了,皇上亲自拜托她来是从旁协助他办案.也负责保护他的安全,没想到他真把他当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