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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的房间有摺纸、有剪花…”他目光射向桌边“还有针线篮?”
“是呀,那是我师父的兴趣。”她奇怪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师父呢?”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没人。”他连忙穿衣穿鞋,离那张床远远的,赶紧倒杯茶来压压惊。
“是吗?”她想了想,转身出去,走到左边那间他以为是杂物间的房子,原来那才是她的房间。
皇甫擎祯从窗边探头一看,她手里拿着一张纸在读着。
看了一眼她的房间,他突然替她庆幸,还好她将是贵为皇子妃的人,有人帮她收拾房间,否则那么乱的地方,他可受不了。
不过前提是她要肯嫁给他才行。
“我师父出谷去了,真可惜。”她这么辛苦的推了那些好酒回来,没人跟她喝挺无聊的。
她突然想起的问道:“对了,你来于么?”
“你出来我再跟你说。”他不想在那么乱的房间里跟她示爱。
就算没有花前月下,至少也该是个于净整齐的地方。他可不想以后告诉他的孩子,他的爹娘在杂物间互诉衷情,定了终身。
孙唯光边走边说:“要是要骂我,我可不爱听。”
她一出来,他马上伸手揪住了她“正是要骂你,你可真大方呀,我问你,谁叫你那么鸡婆的去求我父皇允婚?”
“你别狗咬吕洞宾,我是怕你难过,才帮你这个大忙,你还真以为我很爱管你的事吗?”
她是心地太善良,太为他着想了,这世上哪个女人像她这么勇敢,做得到让自己的爱恋云淡风轻?
夫妻无份,只做朋友也行。
“你为什么不弄清楚再管?”他一脸苦恼的说:“小酒鬼,你酒喝多了,脑袋也不清楚了吗?我从来没喜欢过江汪可荃,难道你看不出来?”
孙唯光狐疑的摇摇头.“我看不出来,是你自己亲口说喜欢她的。”
“那是气话。”他咬咬牙.“谁叫你一丁点都不在乎我.也不吃我的醋,我才故意那样说,想气气你。”
她张大了嘴,一时之间脑袋乱成一团,不知该怎么想他这句话的含意。
他要她在乎他、吃他的醋!
为、为什么呢?
“你倒是说句话呀,平常伶牙俐齿的,怎么该说的时候又变哑巴了?”他等得心急,忍不住催她。
“说什么嘛!问你干么要气我?反正就是看我不顺眼,说几句难听的来呕我也好,我还不知道你吗?”
他无力的瞪着她“你那颗脑袋不能转个方向想吗?”
这丫头明明聪明伶俐,却偏偏爱在紧要关头装傻!
到底是真的不懂呢?还是故意要让他着急,让他下不了台?
“跟你在一起,不知不觉就习惯什么都往坏处想,什么都话都挑难听的说。”她噗哧一笑“你是好老师,教得好,我是好学生,学得快。嘻嘻!”
“孙唯光,你别东拉西扯的跟我胡诌!”他又吼她。
“干么那么凶,你来跟我说你不喜欢汪可荃,我也听见啦,还有什么要说的,赶紧一次说明白,晚了我就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