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在十年前，我才十五岁。不过，您闺女我这么明大义，能不理解万岁么？您那个有妇之夫娶的是手术台，实验室，本不是您这支校儿！

虽然不是女，她还是一次遭遇那么大的家伙，坐到底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双不停的打颤，没两下就床一样到了。整个晚上，她也没能让自己像妈妈那样快的叫唤。

那个女人的冷酷无情比横刀夺更让人难以接受。“唉，您说她这是成心吧，不太可能，这事儿我就跟您说过，连罗翰我都没告诉。可要是巧合，怎么偏偏是她，又偏偏让我撞见呢？唯一的解释就是您，一定是您托梦给她坏我的好事！”

“不过，我跟您不一样，您没过他我不知，至少是喜他，把他当男人。我可是从来只把他当大哥。

他也会像妹妹一样疼我，给我依靠，这跟我对陈志南的觉是不同的。”跟罗翰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有些醉了，可依想起撞见妈妈那次的情景，一定要在上面。

“其实。他对您那样儿我也从来没恨过他，因为在他睛里，我始终能看到对您的尊敬，本来，他就跟咱们家里人一样，是您最能亲近的人之一。”可依手搭在膝盖上，像秦爷那样潇洒的笑了，妈妈差那天。

她看见他们在门厅里吻别，罗翰一脸的凝重，妈妈为他去嘴角的红，笑得像一只洁白的鸽。

“一直没跟您说哈，那天我逃课悄悄溜回家都看得真真儿的，您叫唤得那叫一快，嘿！给我听得那叫一震撼！”

从小可依的嘴上就没安排把门儿的，想说什么说什么。从来没人说她瞎话连篇，妈妈也总是笑眯眯的听，说什么都信似的。有时她故意胡说一通，再看妈妈时总能明白，她听的不是故事，是她滔滔不绝的快乐。

您再要，也终究是个女人不是？唉…只可惜啊，您福薄…”可依把择净的野重新扎成一束，端端正正的摆在墓前，又抱膝而坐。

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畅快的笑，享受的笑，放下所有束缚即将飞上天的那笑，那一刻，小可依自然明白妈妈跟罗翰哥在那件羞人的事。

只是撕心裂肺的吼，在望的波涛中无助的颤抖，她还是有难过的，没有哭，却了整张床，倾泻一空后的虚弱让她只想睡。

“您说我这样是不是遗传？至少，我觉得我继承了您的光，只经历过一次，就把那些小鲜单薄的骨脆弱的小神经给看透了。”

也不必刻意找寻路径，便自然而然的在一座洁白的汉白玉墓碑前停下。瞥了一碑上那一方洗尽铅华的笑容，在草地上骈而坐，把手中一大把野散放在地上，像择菜一样挑着其中的杂草。

或许可以付之一笑，却终难放下心念，如同宿命的荒诞纠缠，在那山坡上错落无序的墓碑中，可依无需辨认。

那个下午带给她的人生洗礼记忆犹新。门里的妈妈骑在一黝黑的大牦上起伏颠簸着，嘴里嗷嗷的叫唤，像是受到惊吓又像无比满足。

纵情的妈妈跟平时太不一样了，快乐得两个大都顾不上扶一下，好丢脸。“害臊了吧？别说，您那羞答答的模样儿真不是盖的，唐僧都能让您给羞还了俗。罗翰那血气方刚的莽汉自然不在话下了。”

可依珠一转，瞟着相片儿里跟自己如同孪生妹一样灿烂的笑靥，脸上的红分外艳了。

可让她震撼的是妈妈的快乐，她正在跟罗翰哥着的游戏竟然让人如此快乐，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那不是随便跟谁都能的。

“嘛笑那么灿烂啊？小样儿！看把您给得意的。我还不知您那儿心思，不就是什么有妇之夫，破坏人家幸福什么的。可您这双标的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哈，当初偷偷的跟罗翰好的时候，可没见您考虑咱家那个有妇之夫。”

“当然，我跟他这样儿您也别笑话我哈…说实在的，这话我每次跟您说都虚的。咱娘俩这叫什么事儿啊，都便宜那个大蛮了。”

渺茫卑微的未来。

那声音让人站立不稳，心里的难受。当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时，小可依吓了一，那峨眉微蹙双目空空的神分明是着了，可是妈妈在笑。

“妈，您的好徒弟又欺负我，您也不，我就一直不明白，她除了生了一副好，究竟哪儿挠着您的了，就那么稀罕她？”“您呀，就是偏心！要我看。

那就是个小妖！放着罗翰那个大蛮不要，放着安稳日不过，偏偏跟我抢男人！”在可依姑娘的心里，大蛮的委屈其实一直是比自己的事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