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我想…”曲南星撇撇嘴角说：“那是我至少该还你的。”

“我们是朋友，也仅止于此了。”叶秋淡然。

“我只不过不希望这件事再有变卦。”曲南星依然冷淡。

“哎呀！若莲！你不懂吗？这其中有很大的矛盾

“还想瞒我？”文若莲笑着瞄她。“这可不像你了，秋！”

叶秋本想否认，不过末了只烦躁地叹气。

“是我没有跟他解释清楚…”

稍后，曲南星以忙碌为由表示要和文若莲先行离去，也许是南南留下的缘故，两位老人家只意思地挽留了一下便和他们说再见了。

文若莲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几次言又止后终于吞吞吐吐地说：“对不起！…我父亲对你态度不好…”“他会生气也是正常的。”曲南星淡然。

“你知吗？他就是我在飞机上碰见的那个大块，我最讨厌的那一型。”

“别老想着你儿嘛！也拨时间想想‘他’啊！”“什…什么‘他’啊？”叶秋脸红地瞪她。“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

约好四天后来接孩，曲南星和文若莲离开家里往机场发，原本还算络的气氛在他们车内后又一次凝结了。

“算了！既然我们互有亏欠，以后就别再提起，毕竟…就要成一家人了。”

“什么？”文若莲不解。

原来爸妈舍不得的是南南不是他们，她没注意到的曲南星却注意到了，这实在让她讶异。

“不重要了。”曲南星说：“你受了这么…这么多的辛苦我该负大分的责任。我已为人父亲，可以会你父亲的心情。”

“你对他应该不只是如此吧？”文若莲问：“和他见面的当天你总是特别开心，接下来一连几天都心神不宁，这情况我也曾有过。不是恋是什么？”

文若莲笑：“留在南陪我爸妈几天。瞧你张的，难不成我会把他卖了？”

文若莲摇：“你什么也不欠我。规则是我们早定好的，违约的人…是我。我很抱歉瞒着你怀了孩，更抱歉带着他逃离你，我实在没有权利这么。”

真希望他别用这方式来破坏她好不容易才好的心理建设。刚才他不是才说双方都有责任吗？又为什么要摆—副勉为其难的样？

“没什么好解释的。”

文若莲静了半晌，低声说：“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耽误你的时间，只是…我父亲的谅解是我这一年多来天天都在渴求的，我必须…”

机场已在前，记起迫在眉睫的公证结婚，她忽然受不到一的喜悦。

“他没缠我，”叶秋脸又红了。“是我…我错了，他当时对我一意思也没有。”

“南南呢？”叶秋一见文若莲门劈就问。

“这么巧？他就是在飞机上死缠著你的那个…”

曲南星看了文若莲—，对着未来的岳父岳母说：“既然伯父认为婚礼一切简单隆重为佳，如果两位不反对，我和若莲就回台北再上法院公证…”

“当面向你父亲赔罪，我至少欠你这个。”

文若莲很想再问问他会不会后侮，接着想起已经对父母都说定了，问了又怎么样？不是何答案已不容它改变结果了，不是吗？

这几句话可说到两位老人家心坎里去了。文母难掩喜悦拼命；文父则装模作样考虑了一番才答应，孰不知他欣喜的表情早已了一切。

“我瞒你什么了嘛？他…”叶秋忙作解释：“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词中不乏难舍之情。

“什么？要留在南几天？我会想他想疯掉的。l叶秋懊恼地说。

“恐怕我跟若莲得赶回去…”话说到此，文父文母的表情真有说不的失望，连文若莲都以责难的神看他；曲南星于是接着说：“不过…我打算和若莲两个人去玩几天，不晓得…孩能不能给岳父岳母照顾几天？”

不知为什么，文若莲觉得他说这话的语气和表情都不是很开心，这令她不由得心生伤。

“既然决定了…不需要那么急吧？要不要住一、两天再回去？”文父看看孩又满怀期望地看向女儿及未来的女婿。

“当时怎么样都算了，重要的是现在…现在你们之间多少应该培养一情了吧！”

“我没有想什么，只是…你们一起去过几次不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是不错的朋友呢！”

“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文若莲看着他的侧脸。“我知这么降低姿态对你来说并不容易。”

文若莲松了一气，当然她很不习惯几天看不见儿，但能让父母这么开心已足以弥补这思念。

“但…你原来并不知孩的事…”

“哦？见过他几次，我还以为他在曲南星的公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