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抱怨我冷落了你？”

为了安抚他，也为了纾解自己的张，文若莲挤微笑：“先吃饭好吗？我边吃边回答你的问题…”

“我问你孩呢？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曲南星提了音量。

“孩…你忘了我要南南？”

“不是吗？那何必安排两个人的晚餐？又为什么提起南南的弟弟妹妹？”

曲南星讶异地看着她，而文若莲也许是气疯了，也许是刚刚喝的那杯酒作祟，竟一发不可收拾地说所有的委屈。

“我…我在等你。”文若莲压住动得飞快的。

“听起来…你像在抱怨生活不足。”

文若莲瞪大了睛，气急败坏地说：“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够了！”文若莲喊著：“我说过会解释，可是你本没给我机会；一回来就拿我当犯人审，好像我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难我会卖了孩？”

“他…我让秋替我照顾几个小时…”她低声。

曲南星冷笑。

“我太奢求了吗？你对我…当真只剩下恨了？”

“你喝了酒吗？怎么忽然…”

上他真是她一生的错吗？

文若莲咬咬。

可是…行得通吗？他会不会甚至不肯跟她谈？想到这儿，文若莲渴望再喝一杯酒以增加她的勇气，又怕自己不胜酒力，到时候胡言语可就坏事了。

“等我？站在这儿等？”曲南星两眉扬得更。“有什么特别的事吗？南南呢？怎么没看见人？”

“我很早以前就已经习惯等待你，哪怕是你几个月不回来我都不会说一句话。”

“你放她假，又不想照顾小孩，你…我真不知…”

“也许只有喝醉了我才有勇气这么对你说话！你也可以说啊！说我究竟哪里惹你讨厌，哪里不顺你心，让你镇日都在外，家里一刻也不屑多待。”

“我只是说明事实。如果你要的是这样的生活，为什么要结婚？”

曲南星楞楞地看她。

看看时间，是他每天回来吃饭的时候了，文若莲慌忙收拾着酒瓶酒杯，想像他随时都会推门而。

“我们也同意要给孩正常的生活环境。”

了千百倍，搞得她几乎想脆喊停，就这么结束这尚未开始的夜晚。

“怎么了？你站在那里什么？”曲南星一门就看见她，皱着眉问。

“既然如此，你今天这样又算什么？”

“说这些什么？我想听的是重。”

其实，她早已是曲南星的人了，如果真能解决问题，她又怎么会不愿意？就怕是自己表了情却让人视为放，一颗心赤地摊开来人家还不屑一顾，那叫她如何自，情何以堪？

“我现在就要知。南南呢？哪里去了？”

文若莲伤心地摇。

“重？重是我有心你无意。我好想好想挽救这濒临破裂的婚姻；你却没有合的意愿。”文若莲凝视他。“实在无法想像我们之间曾经默契那么好，没有约束，没有承诺；你对我虽然看似淡漠却始终不乏关心。就是那不善表达的温柔让我不顾一切生下孩。”

“我会告诉你的，什么这么大声？”

“为什么？你累了有佣人带啊！”“佣人也不在，我答应放她两天假。”

曲南星不耐地甩。

没有南南，没有佣人，她退缩时也没人帮得了她…天！她竟真的考虑起秋的提议了。

文若莲苦笑了笑。

“我曾答应让他跟着你。”文若莲说。

文若莲不愿这么想。毕竟，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日是她到现在还怀念的，所以今天她才会心安排这么个夜晚，希望藉着谈话、沟通给他们的婚姻一个路。

“老天！你到底想怎么样？说重好不好？”

终于，门外有了轻微的声响。她关上酒柜的门，了气静静地等待着。

“你认为这样的生活就是正常吗？孩还小，但他总会长大，我们不能永远这么过日。”

文若莲沈默了半晌，说：“我想知这个家是不是就这么下去。我在家里带小孩，你在外忙你的，我们两个没有集，南南也不会有弟弟妹妹，这样的生活…你要的就是这样吗？”

“我遣走佣人，要秋替我带小孩，只不过是希望留时间跟你谈一谈，就这样也招来你—顿吼，为什么？为什么我努力想挽救这濒于破碎的婚姻，你却—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