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程奎安的妹妹移居德国多年，有没有联系，我们也调查不到了。”方玉龙：“照片上有个叫钱建军的人，多年前也移居德国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看舒州警方能否从邵国方被谋杀的案上查什么了。”＊＊＊在学校里，范芷琪是乔伊娜的学生，助手，两人经常在一起，没人怀疑两人的关系。

“当然可以，方先生请便。”邵国方的儿下楼去忙邵国方的丧事了，方玉龙打开了相框，和夏棋一起将老照片对着那些痕迹放下。

方达明了：“程奎安有个妹妹，如果程奎安不怕暴他的份和舒州农机厂的人有联系，没有可能不和他妹妹联系。

像乔伊娜这样的人才是国内急需的，有很多优惠政策，乔伊娜接下谢铭安的空缺没多久就评上了副教授，估计两三年内就可以转正。范芷琪接到方玉龙布置的任务后就特别注意和乔伊娜联系的人。

这人是和平叔，和我父亲是老情，以前他经常来我家找我父亲渴酒，十年前，和平叔得了肝癌去世，我父亲受了刺激，从那以后就戒烟戒酒了。

乔伊娜父母双亡，以前又没过男朋友，拿到博士学位后就来到了华夏，一住就是几年，平时很少与外国人联系，说话还带些陵江音，若是不看外表，光听谈吐，本听不她是米国人，这个女博士已经完全了华夏生活。

“爸，我有一事想不明白，程奎安是怎么知我们在查找他的下落的，而且还是通过这张老照片在找他，邵国方死在我们去找他的前夜，可见程奎安应该是才知我们在找他，要不然他早就除掉这个邵国方了。

邵国方的儿说：“我记得以前是有这张照片的，不过我很久没注意过我父亲的相框了，可能以前装修房搬相框的时候，我父亲整理过相框了。

“邵先生，我能仔细看看你父亲的那些老照片吗？”方玉龙看到相框后面的白背板有发黄的痕迹，应该是移动照片后留下的。

最后一个有可能知程奎安份的人又被谋杀，难线索就这样断掉了？舒州警方接案后仔细调查了邵国方昨天晚上爬山的行踪，果然在一监控看到有个可疑男尾随邵国方上了山。

这天乔伊娜在实验室实验，有学校领导通知她，说有个米国人来拜访她。当助手的范芷琪立刻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方玉龙。

没事就爬爬山，钓钓鱼什么的，一直很好，没想到昨天傍晚去爬山会摔跤了。”邵国方儿说的和平叔就是当年向宋庆山提供照片的人，当年宋庆山没想到程奎安会杀了照片上的另一人冒充对方，所以也没查清楚照片上其他人的份，要是当年就知程奎安杀人冒名，早把对方查清楚了。

只是监控没有拍到可疑男的正面，无法调查可疑男的份。方玉龙知这个结果后更为恼火，所有迹象表明，这个程奎安如今势力不小，可能已经是个大官了，回到陵江，方玉龙将舒州之事告诉了方达明。

会不会和程奎安的妹妹有什么关系？”父两人翻开宋庆山当年调查程奎安妹妹留下的旧档，发现程奎安妹妹的丈夫就是钱建军，父两人目瞪呆。

如今除了他们，怕是没人知谁是程奎安了，他们两个在德国，就算我们找使馆的人帮忙了解情况，他们也不会承认的。

照片上五个人，一个当年被程奎安杀了，一个移民德国，不记得有这么一张照片了，一个十年前病死。

果然少了一张老照片。方玉龙拿他带的照片放上去，和痕迹正好吻合。很显然，邵国方并不是死去意外，而是死于谋杀。程奎安知有人在调查他的去向，所以先下手除掉了知他份的邵国方。

怪不得程奎安会知他们在调查他的下落，冯建设之前联系了钱建军，还把照片传给了对方。方达明捶了下桌：“是我们失误了，没想到钱建军是程奎安的妹夫，把他当成了普通人。

“邵先生，你父亲一个人住在这里吗？”“是的，楼下是加工厂，他住楼上。我和妻孩三年前就搬到新开发的小区里了，离这里大概有五公里路。前年我妻生了二胎，我母亲住到我那边帮我带孩，难得回这里住的。”

米国的生医药研究开展的早，形成了比较完整的研究系，乔伊娜的父亲又是该领域的翘楚人，给乔伊娜留下了不少研究笔记。乔伊娜年纪轻轻拿到了博士学位，和她研究其父的笔记也有些关系。

前住的房间。

会不会程奎安还和农机厂的某些人有联系，冯建设拿照片去找离退休老职工调查的时候，消息被程奎安知了。”

邵国方的房间里有一个二十寸大小的老相框，里面夹着十余张大大小小的老照片，但并没有方玉龙带着的那张老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