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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3/5)

微刺的优碘沾着棉花细细辗转过伤痕,夏小辩紧闭起双眼。

这么亲密的举动只有夫妻或情人才有,摩挲过她敏感地带的刺激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起她最女性的騒动,她四肢紧绷却更引发了不适,两相煎熬简直不知如何自处。

消毒完毕的欧阳越又拎来温热的毛巾,仔细清洗拈染沙砾的身体。

夏小辩猛往床头一缩。

“这我自己来就好了。”她窘迫地顾不了伤口。

欧阳越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韵事实,大手在大直处停了下来。

他这一顿形成更晦涩的暖昧,夏小辩缩也不是不错也不对,难为情得几乎想钻洞。

倒涌的血液湘人欧阳越充血的眼,他的眼因欲望而深沉,变成不见底的深潭。

他的四肢百骸因为激情而僵硬,下童识捏紧无辜的毛巾,然后机械式地拉过棉被盖住她。

“好好睡觉。”他短简沙哑地命令。

躲避了欧阳越太过炽烈的眼光,夏小辩如同逃过猎人追捕的兔子,在不正常的心跳下往枕头靠。

她不舒服地移动身体。

“怎么?”他的眼如炬,细勘她的秋毫动静。

碰她,是向自己致命的挑战,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伸手。

“没事。”她咬牙。虽然她看不见背部受到的创击,

谤据一碰便痛苦连天的经验,内伤肯定不轻,也是她辗转难眠的罪魁。

可就算痛死或了不起从今趴睡,她也不愿再让他接近。

他太危险,他的手是火种,她禁不起烧灼。

理智告诉欧阳越他该走开的,但强烈的情感主导了一切,理智刚交手便溃不成军,他着魔地搂过她小巧的肩,把自己庞大的身体放进床捐,然后小心翼翼将夏小辩的背倚靠着自己的胸膛。

“就这么睡吧。”才那么一吸气,她身上的幽香便窜入他的鼻。

理智又立即崩了一角。

他如临大敌地放开自己的手,不让它沾碰她身上任何的部位。

但令人挫败的是,夏小辩的身子因为斜躺,加上手伤,完全失去自主性,他手一放,她的身体也随之倾倒。

无奈,他只得伸出长臂,将之收拢在手肘范围,藉以避免碰触到她弹性可人的肌肤。

这样的确好多了,夏小辩舒适地熨贴着他的心跳,她发现他的胸膛比任何羽毛被或蚕丝被更温暖和安全。

她迷恋住这种肢体的接触。

“睡觉,一觉醒来你会觉得好过些的。”她的发香汗味无异是致命的罂粟。

“我痛得骨节要散掉,睡不着。”疼痛虽然减轻了也只是局部,最严重的腰部,简直要断了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晓得,那人我甚至不认识。”她一摇头,一缕发丝便随之撩绕过欧阳越的鼻端。

他贪婪地吸取,像采花的蜜蜂。

“以后,不许单独行动。”不管那人是谁,他伤了他的女人就得付出代价,而且是他承受不起的代价。

“他可能是经过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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