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烧得火热,更甭说她的脸了。“没有,没有。”
“行,你吃醋了。哗!你还偷听我们说话。”
“我哪有偷听。”
“那你将躲在墙角、竖高耳朵的行为称之为什么?”
“不论是什么,反正不是偷听。”完了,她发现自己怎么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没有形象了?
“是…吗?”他故意拉长了问句,暧昧的看着她。
可人被他笑得心慌意乱“跟你说不是就不是嘛!”
“好,不是就不是。”客风突然收起了笑谑的神色,正经地道。
这变化让可人措手不及,她讶异地抬起头端详他的面孔“你怎么了?”
“可人!”他忽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满睑严肃地瞅着她。
“干嘛?”她被他吓了好大一跳。
“你要相信我。”他没头没脑地冒出这句话来。
可人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咕哝道:“没发烧呀!怎么语无伦次的呢?”
“我指的是月影姑娘的事。”
“我没有误会你们。”这话有一半的真实性。
“当真?”他抬起她的下巴,专注地凝视着,探索她眼中闪烁的光芒。
“我像那种会胡乱误会人家的人吗?”她轻哼。
“以前不是,但是现在我不确定。”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变得像醋醰子是吗?”他对她的观点已转变至此了?可人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事实上,她的眼眶已经红了起来。
客风活像被打了一拳似的畏缩了一下,急急地触摸着她的脸颊,瘩哑低沉地道:“不,求你不要哭!”
“我没有哭。”她低下头。
他心疼至极地一把将她紧按在胸前,心跳如雷地告诉她自己的心慌不舍“求你别哭,你哭得我的心都拧痛了。”
可人的眼圈儿只是红了一瞬,但在听到他充满感情的说出这句话后,她真的快掉下泪来了。
“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说你是醋醰子,我发誓,所以你就不要哭了好不好?”他好言相慰。
“我再跟你说一次,我没有哭。”她快速的在他襟前拭掉眼泪,倔强地抬起下巴让他看。
客风溜了她一眼,随即笑了“好,你没有哭,我胸前会湿湿的是因为口水,而不是泪水的缘故,好不好?”
“我也没有流口水。”她不依地捶着他的胸膛。
“是是是。”客风被她又搓又揉的,已经一点个性都没有了。
可人这才抿起嘴,正经地道:“还有,我没有吃醋,但是我想知道花姑娘为什会么在羽若别院,当然,你有权利不告诉我。”
客风瞅着她的装模作样,明明很想知道却又装出不在乎的神情,不由得咧嘴笑了。
“不说拉倒。”可人被他笑得很不好意思,就要跳下他的大腿。
他轻展铁臂,再将她拉回自己的怀中,笑吟吟地道:“我说,但是在说之前,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交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