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们惯用的技俩,只要再给他几分钟和更多的训练,总有一天她会报复回来的,想到她真的整整哭喊叫了二十分钟,瑞波心就有不甘。
“你沙哑的嗓子很迷人。”他低沉的在她耳边说:“想不想洗个睡前操?”
不想才怪,她全身是他的味道,不洗怎么睡得着?
“里面有什么诡计?”
“如果你称一个快速简单的冲澡为诡计,那么我也拿你没办法。”他坐起身“你不去我去。”
“你休想抢得过我。”瑞波一个大翻身,捉起被单就往浴室方向过去,并在他大笑声传来之际“砰”他一声关起门来,安全的把他关在门外。
她满意的对着门微笑,不经意转身竟看见宽敞的大浴镜内,那个一脸满足与幸福神采的小女人是谁?瑞波一愣,对这个新的自我感觉陌生却又熟悉,狂野的发丝披散在肩头,红润的肌肤散发出天然光泽,吻得微肿却别有股逗人的气息。这就是沉醉在爱情的中女人模样吗?
曾几何时,一心只晓得演戏的冷瑞波,竟也“平凡”的谈起恋爱来了?她怎么能再否认自己由内至外彻底的改变了,她的确是恋爱了…对象是一个随时可以完美的邪恶或完美的绅士的男人,一个聪明得令敌人心惊却叫女人心跳的男人。
瑞波微微颤抖的走入淋浴间内,扭开最大水量的花洒,希望能冲开这团分不清,理还乱的迷情。
可惜人类不能一辈子的澡,二十分钟之后,瑞波一身肌肤都红通通的,连指头也皱得如梅子梅干菜,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套上干净净睡袍裹着刚吹干的头发,打开浴室内的门向外探去。
静悄悄的,他睡着了吗?她小心的演出门外,晕黄的床头小灯照出他一头黑发与宽阔的肩膀,被单下的胸膛规律的起伏着,瑞波迟疑看着,想到要跳上床和他共眠的亲密的感不由得令迟疑。
走到他的身旁,瑞波温柔的看着他,睡着的他像个大男孩,所有精明干练、智谋巧辩都化为宁馨睡意,难得想像当黎亦安醒着时可以呼风唤雨,此刻的他只让人想疼。
克制不住的冲动,她俯身轻快地在他颊上印下一吻,料也没料到,他竟捉住了她的腰,一个使劲将她拉人床上,眼睛依然闭着。
“你没睡!”不住喘息的瑞波惊讶得没抗议他正脱下她睡袍的举动。
“嗯哼。”他满意的抱着光滑的她,脸理过她的颈间“你好香,瑞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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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专心?”
瑞波慌张的抬头,手迅速的探捏起那张小字条“没什么,不过是张小便条,很久没见了,慧慧小组。”
“不过停拍两天,我还巴不得多休息呢。你知道最近好多片都找我当女主角,我轧片都轧得晕头转向,根本分不清拍的是哪一部片了。”左慧慧一屁股坐在瑞波的旁边“你有没有看到他啊?”
“谁?”瑞波心绪不宁的把字条扔进皮包中,一手开始上妆。
“还有哪一个,别假装你不知道我在说谁,那么大一条金光闪闪的肥鱼,喂!你当真以为我是为了喜欢演戏进这一行啊,少呆了。我是为了能接触像黎亦安这种有钱有背景又棒的大亨。不得已先下?痰忝气,以便能出入这些名流社交圈,早点找到金山银山椅靠山。一旦让我钓上一条大鱼,说什么我也不演戏,马上收山不干了。。縝r>
瑞波轻轻拍上一层密粉“喔?”
“你呢?瑞波前辈,你对我们的新老板兴趣如何?”
瑞波冷冷的微笑说:“你不会是我的对手。”亦安亲口对她保证,左慧慧的那一把他看得太多,对于这类攀龙附凤的小演员他也没兴趣。